也就臉色變了變,這樣橫向一比較,自己這外甥適應能力還是挺強。
再一想自己當年被三個小流氓堵在荒郊野外被搶的時候,那一副無助的模樣,要不是那些貨物是自己的命根子,恐怕都不敢生出爭鬥的心思。
即便發生爭鬥失手殺了一人,另外兩個流氓被嚇退,自己卻在原地愣了幾炷香時間,雙腿都不聽自己使喚,這樣縱向一比較,自己這外甥好像比自己還要強幾分。
“行吧,我就不多了,我去換件衣服,五郎你自己玩。”
“孫頭,護衛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放心,前後都安排了人。”孫長青點點頭,回答道。
即便現在人手少,但是該撒一些眼線出去,還是必須得撒,不然有人靠近,是敵是友都分不清。
趙信坐在一個石塊上,看著忙活晚飯的兄弟們,有條不紊地幹著活,心裡感嘆,都是這世道讓人變得麻木啊!
等晚飯做好,趙信久等趙益民不到,心裡越加煩躁,“不會發生什麼事吧?”
圍在一起的幾個人,都沒有說話,這都半天時間,無論怎樣也應該回來了呀,但是一個人都沒有回來,會不會~~~
“你們想什麼呢?”嚴寄文岔開眾人的思考,滿臉地不屑,“你們是不相信我的技術,看不上這門藝術嗎?”
“在我手底下,還有能說謊話?”
“並且我還分開審問了幾個人了,難道他們還提前串供?”
有嚴寄文信誓旦旦地保證自己的情況正確,眾人稍微沒有那麼緊張,
閒聊沒有幾句,趙二郎突然趴在地上認真聽了起來,隨即臉色凝重,“有馬隊來了。”
“會不會是趙把頭他們?”劉康安虛弱地問道。
趙二郎語氣沉重,“恐怕不是,馬蹄聲很密集,很沉重,不是護衛隊的馬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