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半柱香,小土匪跟土匪頭頭的壓寨夫人私通的事情都能招出來。
就這樣一路上,嚴寄文一路學習,一路總結,最後形成了自己的一套經驗,凡是人到了他的手裡,基本沒有捱過一炷香的。
“真他孃的變態。”
“讀書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趙信和趙三叔一前一後地吐槽著。
趙三叔從懷裡掏出一本書,“這是嚴寄文寫的,都是廖掌櫃招的東西,嚴寄文說你拿去應該有用。”
趙信隨手翻看了一下,裡面貪汙的銀子,簡直觸目驚心,關鍵是他把銀子貪去,不是做什麼投資買地養家養小三,純粹就是玩,玩還不說,他玩小男孩。
趙信沒有忍住,撿起地上一根燃燒著的木棍,對著地面敲了敲,嘗試了一下硬度,然後轉到旁邊房間。
房間裡立馬傳來慘叫聲,還有趙信的咒罵聲。
要是普通的青樓女子,那算是正常需求,可這種就是純粹的變態了,不僅變態,還貴!
把廖掌櫃打暈過去之後,趙信才回來繼續和趙三叔說話,“你們護衛隊把都帶走吧,以廖掌櫃為首的還有那個廚子,以及查出來的人,統統帶走。”
帶走?往哪裡帶?交官府不行,非得讓護衛隊帶走?護衛隊都是幹啥活的?怎麼處理這些趙三叔再明白不過了,不過趙三叔有些不忍,“十多個人呢?”
“怎麼的,三叔是手軟了?還是心軟了?”
趙三叔重重點頭,“好吧,叛徒都該死,這次放過,下次說不定背後就刺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