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家裡人講給趙信知道。
而趙信去外婆家的次數,相對來說要少一些,畢竟一旬才放一次假,假期學業又被張夫子安排滿了,得空才能往外婆家鑽。
而趙三郎和四郎他們就不一樣了,逮著時間就去了,所以兩人對外婆的感情更深。
趙三郎在得知外婆被大舅母趕走之後,心中非常不忿,於是就和四郎研究一番,怎麼報復一下。
趙三郎還是拎得清的,知道那兩位畢竟是自己長輩,如果使用過激方法,別說外人戳脊梁骨,就是外婆恐怕就會不高興。
這也是趙信顧忌的地方,孝道在任何朝代都十分重要,雖然大舅和大舅母有很多不是,但是趙信作為晚輩就是不能動手,一旦動手這就是人生汙點,想做官,做夢還差不多!
好在惡人自有惡人磨,趙三郎和趙四郎根本不對大舅和大舅母發難,而是在錢大寶和錢小寶身上碰瓷,碰瓷得手立馬拳打腳踢,那拳拳到手的感覺,別提有多爽了。
趙三郎雖然是雁芙樓的掌櫃,可還是要幹活的,趙四郎更不在話下,對陣兩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窩囊廢,簡直不費吹灰之力!
等大舅母發現事情,來趙四郎理論的時候,趙三郎直接反咬一口,說錯全在錢大寶兩人身上。
關鍵錢大寶不知道是被碰瓷了,還真以為是自己兩人的錯。
趙四郎趁著機會,上前抱住大舅母的腳就不鬆手,一邊哀嚎,一邊哭訴自己剛剛被錢大寶兩兄弟欺負的事情。
最絕的是趙四郎身下扭動,煙塵滾滾,撒潑耍賴,一整套功夫打完,整整一個時辰,弄得大舅母精疲力盡,求饒不已,趙四郎仍是不鬆手,趙三郎在旁邊煽風點火,讓大舅打一頓錢大寶兩兄弟。
大舅打得輕了,趙四郎就死命地嚎,院子外看熱鬧的錢家村村民,完全就當做笑料再看,甚至有人暗爽大呼活該。
大舅揍著錢大寶兩兄弟,直到趙四郎滿意了,趙四郎才渾身塵土地起身,臨走前還氣勢凌人地訓斥了錢大寶兩兄弟一番。
“五郎,你是沒有看到大舅母看到和三哥離開時,那垮下來的臉色,別提多帶勁了。”趙四郎越想越興奮。
呼~
痛快!
趙信臉上掛著笑容,“今日北上,還未出家門就聽到好訊息,這是預示著此次北行圓滿,大獲成功啊!”
“諸位,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