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爭吵還是有一套的,早不是當年那個毛頭小子了。
“各位老大,小號沒說不給,也沒說少給份子錢,各位老大進屋先喝茶坐會兒~”
趙二郎幾句話就把劍拔弩張的局面緩解了,潑皮們好整以暇地等著歪嘴老大發話。
“這話受用,趙東家果然不愧是做大生意的~”歪嘴潑皮先是端了一句,然後又把話題轉回來,“茶就不喝了,也不坐了,還有幾十家商號等著我們呢。”
迴廊上的趙信突然想起,這個歪嘴不就是餘么毛的馬仔嗎?
諸屯監需要大量的人手,趙信又想工錢年結,所以找的人都是趙家商號下面的人,同時也收編余么毛的人。
趙家的人完全沒有問題,都是些能吃苦耐勞的,信得過經過考驗的。
但是餘么毛的人不同,他手下的人,有吃不飽飯被迫在街面流浪,然後被餘么毛收留做起了潑皮。
但是也有本質上就是那塊潑皮料的社會渣滓。
當時說要把他們收編去屯田幹活然後發工錢,有一部分人直接私下來和餘么毛溝通,堅決不去。
原因很簡單,都是街面上溜達慣了,不是好吃懶做就是窮兇極惡,哪有人願意去田裡幹活?
要真有願意的人,那也不會淪落到去街面上當青皮啊~
大河的魚用網能攔住,但是人各有志卻攔不住!
於是餘么毛放走了那些不願意在屯田幹活的兄弟。
也就是說這件事跟餘么毛有關係了?
好哇~!
老子剛把三年的薪俸發給了餘么毛,讓他別幹這些嘿社會的勾當,結果轉眼就到自家的產業上收保護費?
沒想到啊,反骨仔!
居然來這一手,這他孃的食碗麵反碗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