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二郎娓娓道來,聽說是城東的一幫派因為發展的原因,想要搞城東清一色。
和其他幫派打起來,想要搞事,肯定需要錢財啊。
但是他們握在手裡的資金本來就不富裕,要開源就只能在自家底盤上下手,所以才會加收份子錢。
“草!”
“他們自己想要做大,然後就在商家頭上下手,這手段也太他孃的低劣了吧?”
趙信有些氣憤,古惑仔都不會當的嗎?
趙二郎倒是一副理所當然的說道,“你氣性那麼大做什麼?自古以來,朝廷要開打,就向百姓加收賦稅,城東的幫派要打仗,他們自然要朝商家下手了。”
“這也是能理解的事情,但是呢,我們家的銀子最近用在開闢一條鏢局上,花錢的地方太多了,所以我就來洛陽,準備找他們老大談一談,結果我這前腳剛到,你後腳就上門了。”
趙二郎繼續說道,“這件事不要你管,我自己能解決。”
趙二郎是不希望五郎和生意上掛鉤了,就連所有雁芙系列的產業,都是老三在管,怕的就是朝廷的御史,別給趙信穿小鞋。
所以,趙家兄弟就是趙家產業的白手套,幕後之人就是趙信。
凡是有大動作,都是要趙信點頭才行,但是現在這種小事,肯定不需要趙信管了。
“真的要給多出的份子錢?”
趙二郎點點頭,“當然要給,只不過商議一下能不能緩一緩,或者其他什麼兩全其美的辦法。”
“那些收保護費的古惑仔到底有用沒有啊?”趙信還是問了一句,可別光拿錢不幹活啊!
“古惑仔?保護費?”
趙二郎一咂摸,保護費還真是貼切,但是這個古惑仔是什麼意思啊?
“就是那些青皮流氓!!!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有用,當然有用了。”趙二郎說道,“雖然官面的作用有點小,甚至沒有,但是市井方面呢?街坊鄰里呢?還有同行之間呢?”
“所以,沒用的話我會傻乎乎地交保護費?”趙二郎笑道,“別說,這個保護費還真好用。”
趙信無力地垂著頭,“好吧,你說交就交,我也就是嘀咕幾句,你做決定就行。我就不管了。”
趙二郎放下手中茶盞,笑著說道,“這就對了嘛,你好好做你的官就行了,生意上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今天下午就有一隊人回蜀州,你的信我會讓他們帶回去。
等我手裡的事情忙完了,我再去找你玩~”
趙信翻個了白眼,這是在趕人了啊!
“也好,我還不稀罕待下去呢,滿屋子都是味兒,也不知道你怎麼聞得下去的!”
趙二郎深吸一口充滿了馬兒米田共的味道,惡趣味地說道,“怎麼聞下去的?深呼吸啊~想當年我在我老丈人的鄰縣車馬行幹活的時候,可沒少伺候那些大牲口,甚至有時候牛馬要生產,牛棚馬圈我都睡過。”
“現在還只是聞一聞,簡直就是小兒科!”
趙信嫌棄地搖搖頭,“得,你慢慢聞,我走了。”
捂著鼻子,腳下飛快的趙信,匆匆往外走去。
剛走到前院的時候,好巧不巧,遇到管事的和描龍畫鳳的潑皮在推搡。
十幾個流氓潑皮,歪歪斜斜地把管事的圍了起來,長得壯實的一臉橫肉,口出惡言像是要吃人一般。
長得瘦的,像是被阿飄榨乾了精氣,歪斜著似乎一陣風就能吹飛。
“商量?你說商量就商量?問過我們沒有?我們同意了嗎?”
一個長得精瘦的潑皮,嘴角有些歪斜,似乎說話的時候得用盡全力,兩片嘴唇才能合攏,一副用鼻孔說話的樣子。
這個領頭的歪嘴,給趙信的感覺有些熟悉的樣子,但是應該只有一面之緣,所以一時半會兒卻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管事的本著不把事情鬧大的原則,嚥下委屈說道,“這筆數目實在是太大了,所以我們東家已經從蜀州趕過來了......”
“拿你們東家壓我?”歪嘴潑皮唾沫關不住,十分囂張得罵著,“別說你們東家,就是你們祖宗來了,今天這份子錢也要加!!”
呼~
別說當事管事,就是趙信作為旁邊者,都想一耳光扇上去,把那歪嘴給治好了。
前面鬧事的動靜很大了,趙二郎聽到聲音之後也出來調解。
“各位老大莫要著急~”
趙二郎處理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