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安南之後,那就是大魚大肉地造,畢竟是海上飄了那麼久,嘴裡早就淡出鳥了。
這樣一搞,腸胃直接受不了了。
所以,種種因素加起來,才導致士兵們集體竄稀了,身體差一點的早幾天就在開始竄了。
一時間,趙溫麻爪了。
痢疾的嚴重性,他可是聽四叔說過很多的,什麼當年商號裡最被看好的小掌櫃得了痢疾拉死了,什麼哪個好兄弟連拉三天,都拉血了......
這痢疾一來,自己的兄弟不得大半都交代在這裡?
“你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
趙溫神情嚴峻,眼神犀利地盯著李自文,同時眼神裡又帶著希冀。
李自文眼神躲避,不知道怎麼開口,但是作為一個醫者最基本的操守就是說真話,“痢疾一直以來死亡率都很高的,雖然咱們有一些藥物可以治療緩解,但是現在患病的人太多,藥物不夠,再加上他們的痢疾又很嚴重,所以...,所以死亡率會更高。”
“多少!!”
趙溫的聲音有些顫抖,又有些惱怒。既擔心死亡率過高,又惱怒李自文的學識淺薄,關鍵時刻掉鏈子。
李自文閉著眼睛審度良久,照著最先發病那個士兵的身體情況,死亡率恐怕高達八成。
趙溫腳下有些虛浮,一股絕望的情緒繚繞在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