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那間,初臻臻腦子一片空白,半響後紅著小臉說道:“瑾書公子,你…你是說我嗎?”
顧瑾書笑道:“這裡還有其他人嗎?”
初臻臻左看看,右看看,不知何時,周圍竟然只剩他們二人。
“可…可是…我什麼都不會!”
初臻臻暗自後悔,早知道有一天她能和顧瑾書一起組隊,她就該更加努力學習,至少……至少有一樣拿得出手的才藝。
「誰說大嫂什麼都不會,大嫂會舞劍,可厲害可厲害了。」
顧安寧的心聲傳來,顧瑾鈺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沒關係,一會你只需拿出你最擅長的就行,我負責配合你。這樣,你願意跟我組隊嗎?”
初臻臻眼睛眨了眨,小聲問道:“最擅長的,舞…舞劍算嗎?”
問出這句話,初臻臻瞬間就後悔了。
顧瑾書這樣霽月風光的人,應該不喜歡舞刀弄槍吧!
見小姑娘模樣有些懊悔,顧瑾書眼裡閃過一絲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笑意。
“自然算。初小姐很特別,這樣你願意跟我組隊嗎?”
高臺上,顧安寧急得手舞足蹈。
「大嫂,答應他,快答應他。」
燕帝緊緊抱著她。
生怕她太激動,摔下去。
“皇帝舅舅,寧寧喘不過氣啦。”
燕帝:“……”
初臻臻聽到顧瑾書說她特別,小臉更紅了幾分,然後小雞啄米般點頭說道:“我…我願意!”
初臻臻接過紅花。一眾小姐見狀,紛紛露出失望之色。
“哼,我到底比她差在哪裡,瑾書哥哥竟然選她不選我?”宋國公府宋詩竹不滿地說道。
論身世,她和初臻臻都是出自國公府,兩人不相上下。
論關係,她是太后的姨孫女,算起來,她和瑾書哥哥的關係更近。
論才華,她是京城有名的才女,不像初臻臻,蠢笨不堪,一首曲子,學了半年都學不會。
也不知道瑾書哥哥看上她哪點?
就在這時,三皇子燕天禮走了過來,對著宋詩竹笑著說道:“詩竹表妹,不如我們組隊如何?”
宋詩竹看了一眼三皇子手裡的紅花,不情不願地接了過來。
沈眉秋站在人群裡,臉色一片蒼白。
他竟然將紅花給了別人。
難道,他對她當真再無半點情義?
這樣想著,一絲不甘悄悄爬上沈眉秋心頭,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就在這時,戶部上書之女譚宜伶呵呵一笑,大聲說道:“有的人呀,吃著碗裡,看著鍋裡,明明已經得到,卻不知道珍惜,還厚顏無恥搶人家的東西。真是不要臉!”
此話一出,幾位小姐紛紛捂嘴偷笑。
沈眉秋冷冷地看著譚宜伶。
“譚宜伶,你什麼意思?你說誰不要臉?”
譚宜伶同樣回了她一記冷眼:“我什麼意思,難道你不明白?若不是你勾引傅公子,傅公子怎麼會看上你一個名聲盡毀的女子?”
三年前,沈眉秋被土匪劫持,顧瑾書為了救她,雙眼失明,當時這件事在京城鬧得沸沸揚揚,沈眉秋也名聲盡毀。
沈眉秋正要反駁,卻聽見譚宜伶繼續說道:“三年前,顧公子救了你,因此雙眼失明,你不但不知感恩,還要退親,轉頭又勾引傅公子,你說你不是不要臉是什麼?”
“你……你……”沈眉秋聽了譚宜伶的話,只覺臉紅耳赤,頭昏腦漲,整個人搖搖欲墜。
她一手捂住心口,一手扶著桌子,大口大口喘著氣,說道:“譚宜伶,你以為你是什麼好東西!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之所以如此氣憤,不過是因為你喜歡傅源瀚。”
見自己的心思被說穿,譚宜伶臉上不見半分慌張,只是大大方方站在那,任由他人打量、議論。
“是,我是喜歡傅源瀚,可那又怎麼樣?我不曾越舉半分,更沒做過什麼出格之事,不像某些人,明明有婚約在身,還到處勾人。”
聽到譚宜伶,幾個小姐紛紛點頭。
誰還沒有個情竇初開的時候,只要行得正坐得端,就不算什麼可恥的事情。
燕帝抱著顧安寧,將幾位皇子的動作都看在眼裡。
看來他這些兒子真是長大了,一個個野心不少。
「哇,那個姐姐好厲害。」
「寧寧喜歡她。」
燕帝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