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琉璃臉上還帶著不自然的紅暈。
就在這時,不知從哪裡冒出來一群大鵝,將顧仲景和南宮琉璃團團圍住,對著兩人的屁股就是一頓猛嘬。
這群鵝太兇悍了,家丁和護衛也不敢上前,只有戰一勉強能打。
可是戰一被大白纏住,根本顧不上顧仲景和南宮琉璃。
不一會,兩人就變得衣衫襤褸,露出了白花花的大腚。
身上沾滿了泥土和……鵝糞,那味道,簡直讓人窒息。
又疼又臭
南宮琉璃一直乾嘔,差點沒把隔夜飯吐出來。
顧仲景也好不到哪去,臉色煞白,強忍著胃裡的翻江倒海。
聽到大白的講述,燕安寧腦海冒出無數畫面,樂得咯咯直笑,然後對大白豎起了大拇指:“大白,幹得漂亮!”
大白得意地揚起了脖子
「那當然,也不看看本鵝是誰!」
燕安寧摸了摸大白的頭。
“走,我們回府!”
另一邊
顧仲景和南宮琉璃忍著疼,洗了一遍又一遍,可是怎麼也洗不掉身上那股難聞的臭味,甚至越洗越臭。
“啊……我要受不了了,再給本公主拿些香薰來。”
丫頭皺眉。
屋子裡瀰漫著一臭一香兩種嗆人的氣味,味道更加難聞。
“公主,已經燻了好幾遍香,香薰都用完了。”
南宮琉璃一臉怒火,一鞭子甩在那丫鬟身上。
“蠢貨,香薰沒了,你不知道去買嗎?”
丫鬟吃痛,瞬間紅了眼眶。
“是公主,奴婢馬上就去。”
看著丫鬟離去,南宮琉璃罵道:“廢物。”
顧仲景坐在一旁,模樣倒是比南宮琉璃淡定。
回想起剛剛發生的事,他總感覺這一幕有些似曾相識。
還有為首的那隻大白鵝,他總感覺在哪裡見過。
顧仲景仔細回想。
他想起來了,那隻白鵝不就是那個野丫頭養的那隻畜生嗎?
“璃兒,沒用的,這氣味,無論用多少香薰也掩蓋不了。過了七天,它就會自動消散。”
南宮琉璃猛然起身,卻牽連到屁股上的傷,疼得她倒吸了一口涼氣。
“什麼,還要七天!”
別說七天,一天她都受不了。
“顧大哥,你怎麼知道要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