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一一大早,剛吃完早飯的我就又找上了鄧布利多的大門。醃火雞的口令還是沒變,不知道是不是老頭記性不好把這事兒給忘了。
我說了口令就進了辦公室,剛上樓準備開始發表自己的演講,卻發現巴蒂克勞奇也在辦公室裡。我和他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對方。
“鄧布利多教授,你對學生的許可權還真是挺寬鬆的。”
克勞奇語氣不太友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上次我在魁地奇世界盃的場地懟了他。
“並不是,只是蒂婭娜是我比較偏愛的學生罷了。”
鄧布利多溫和地說。
這個答案我還真是沒想到,今年聖誕節高低得跟老頭喝一杯,感謝他的厚愛。
既然克勞奇也在,那也讓他聽聽我的想法好了,畢竟他也算是本次比賽的重要主辦方之一。
“鄧布利多教授,我今天來找您,正好也是想提一些關於三強爭霸賽勇士抽選的意見。”
我對鄧布利多說。
“好啊,那我們一起來聽聽。想喝些什麼嗎?”
我擺了擺手。
“我知道您和克勞奇先生會對火焰杯的挑選機制和規則進行嚴密的保護,以及對於各種投機取巧的方法地杜絕。我也知道一旦名字被火焰杯選中,那就是對於三強爭霸賽的契約。但是,我是說但是。萬一萬一,有人使用高強的魔法,甚至黑魔法將本就不符合參賽要求的學生的名字惡意投入火焰杯,那豈不是給那個無辜的學生帶來了麻煩?我建議在火焰杯本就有的保護機制下,增加就算十七歲以下的學生被火焰杯選中,那也不可以參賽的書面條約,來杜絕一切惡意,和打擊報復的行為。”
我已經竭盡全力的把話說的委婉一些了。
“雖然我對我的保護咒語很有信心,但是蒂婭娜小姐說的也不無道理。克勞奇先生,您怎麼看?”
鄧布利多拿起了手裡的筆好像已經準備開始寫下什麼東西了。
“一派胡言!”
克勞奇拍案而起,把我和鄧布利多都嚇了一跳。
“你是幾年級的學生?你怎麼敢質疑魔法部監督下的國際賽事的嚴謹性?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黑魔法能打破我對參賽選手的制約。”
感覺克勞奇氣的鬍子都歪了,我和鄧布利多卻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他。人們都說,聲兒越大的人反而心裡越是有鬼,難道克勞奇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就是提個建議,您反應這麼大,難道是有什麼隱瞞嗎?”
我直接說出了心裡的想法,我從第一次見這個老頭就已經有些不爽了。
“你!我能有什麼隱瞞!我可是司長,我會以自己的名譽保證這次比賽的公平及公正。”
看他吹鬍子瞪眼的樣子,我都想笑。
“那您敢向我發誓,絕對不會有不符合參賽要求的學生參賽嗎?”
我轉過身緊緊的盯著他。
“我…你算什麼人,我憑什麼要向你發誓?”
我笑了。
“鄧布利多教授,現在的情況您也看到了,希望您能考慮我的建議。既然克勞奇先生無法做到友好交流,那我就先走了。祝您度過美好的一天。”
我向鄧布利多欠了欠身,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站在辦公室的門口,我再次展開了活點地圖,確認校長室位置上的名字是鄧布利多教授和克勞奇。我又看向了黑魔法防禦術教室,在辦公室裡看到了穆迪的名字。突然,我感覺有些奇怪。不管哪一次我開啟活點地圖,穆迪好像都在辦公室裡的同一個位置,都在辦公室的角落裡,從來都沒有移動過。我以為是活點地圖卡住了還是什麼的,但是看到周圍的人名都還在正常的移動,只有穆迪是一動不動的,可能是我多疑了。
正好我第一節課就是黑魔法防禦術,讓我去教室看看這是怎麼個事兒。
我和馬法爾達在教室外面會合,找了個掩人耳目的地方,我悄悄把活點地圖掏了出來。
因為我對活點地圖的保護一直都很好,所以我很少說“惡作劇完畢”,也方便自己隨時拿出來檢視。我們倆先是確認了我們兩個的名字在地圖上的位置都是準確的,然後再看向穆迪的辦公室。
我在穆迪的辦公室裡看到了兩個人的名字,一個是穆迪,而另一個則是剛剛還在鄧布利多辦公室裡衝我大吼大叫的克勞奇。
這哥們兒是會飛還是怎麼著,怎麼走的比我還快。我匆匆地收起活點地圖,想去穆迪的辦公室一探究竟。但是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