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點頭,見顧初依舊有些欲言又止,便忍者沒吭聲。
顧初又說:“你告訴他……就說我沒有生氣,讓他好好養病,我回來的時候給他帶禮物。”
石頭覺得不可思議,帶禮物啊,這哄人的調調是不是男女掉換了位置。
想歸想,但他不敢說,依舊點點頭。
顧初起身,轉身離開時候,又頓住腳步,嗓音被風吹散了幾分,“安排幾個男護工給他上藥,如果還是不肯,不用依著他,讓他疼死。這是我的原話,可以轉告給他。”
“……哦。”石頭更覺得匪夷所思。
人都哄了,還這麼個高姿態是怎麼回事。
顧初回到車上,漫無目的的開車在市中心轉著,第一次在離開這種城市的產生了複雜的情緒。
許久後,副駕駛座上的手機響了又響,她在等紅綠燈的看了一眼,幾隻小白兔蹦蹦跳跳的,秦小乖三個字在最上面。
直到螢幕熄滅,始終沒接聽。
將車停在路邊,整個人煩躁複雜,還沒等她考慮要不要回電個秦朝暮,一條短訊就先發了過來。
【我搽藥了。】
顧初指尖打了一個嗯,又刪除,索性沒回。
十分鐘後,又一條訊息:【對不起。】
簡單利索的三個字,卻是在十分鐘裡刪刪減減,形成的最理智,最明確,也是最無能為力的情緒。
顧初看向車窗外,城市的街角形形色色的人群,輝煌建築磅礴冰冷。
三年期,已經過了一年半了。
終是開啟手機發了一條訊息:【秦朝暮,乖乖的養傷,我最:()純情單兵王被戲精撿回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