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初安排好這一切,臨近凌晨才回去。
到了顧家別墅,遠遠的就看到了一輛亮著尾燈的車,一個男人靠在車旁,腳邊有不少菸頭。
隨著車的靠近,臻遠晁微微站著了些,視線自然搜尋了一下車內。
“在醫院。”顧初搖下窗。
當一切塵埃落定的時候,那些瘋狂的情緒也迅速冷藏。她溫溫淡淡開口,“不早了,你回去吧。”
臻遠晁只靜靜地看著她,似乎因為抽了太多的煙導致嗓音沙啞乾燥,“顧初,我們聊聊。”
夜色沉沉,晚風的卷著寒意婆娑著梧桐樹,路燈將兩人的影子拉的老長。
顧初走出來,將吹散的長髮扶向腦後,微眯著眼看向臥在一方之地的別墅。
“你想聊什麼?”
暗啞而平淡的問道:“從來沒問過你,我是不是做錯過什麼事,對你、顧家,或者誰。”
晚風將那點聲音吹散了些,她微微眯眼,“沒有。”
“亦或者。”臻遠晁看向她,“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是有什麼的東西非要你親自來取不可的。”
“那你看我缺什麼嗎?”顧初淡淡笑,視線漫不經心地從他臉上掠過。
是啊,她什麼都不缺。
“那為什麼是我?”男人的嗓音像深秋的溪水,乾淨清澈,舒緩淡然,“為什麼選擇我。”
顧初輕輕嫋嫋的笑,她靠近男人兩步,那風平浪靜的眼終於和那雙深邃沉寂的眼睛對上。
“因為我:()純情單兵王被戲精撿回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