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臉蛋印下紅色印記,顧初被掐都有些難受,剛伸出手就被男人截住。
“放開!”白嫩的腳丫子踹在男人腿上,顧初挑釁道:“怎麼?玩不起麼?惱羞成怒上門來找茬,所以你到底是在氣急敗壞什麼?”
她不顧腰間一下比一下重的鈍痛,也不顧男人眼裡陰鷙如墨的暗,作死開口:
“大哥查過了吧,因為查過才這麼氣急敗壞,你在渴望什麼,渴望那場車禍是我精心策劃的遊戲?可並不是啊。是我,救了你,是我掉到了江裡。”
“九個月前撞你車的是我,西山行用琵琶砸你的是我,撞車入江救你一條命也是我。”
感受著腰間的力道,顧初的呼吸愈發的用力,卻笑著,杏眸如新月,“大哥呀,面對救命恩人怎麼是這種反應呢?”
“還是因為……大哥發現是我,所以玩不起了,亦或者……害怕了?”
顧初猛地被推到沙發裡。
甄遠晁雙眼已經怒到了極致,就像被戳破了心底的秘密,俯身而上將她禁錮在狹窄的空間裡,嗓音粗啞又兇狠,“真有挺久沒人敢這麼狗膽包天的來惹我了,顧初,老子陪你玩。”
“好呀!”顧初反其道雙手勾住男人脖子,“我最喜歡看大哥這副模樣了,如果大哥不生氣就更好了!”
下一刻,顧初被巨大的力氣甩到了沙發裡,男人又恢復到以往的矜貴。
甄遠晁開啟門便見到了顧荀澤,顧荀澤單手插兜,斯文開口,“聊聊?”
“不用。”甄遠晁走了。
顧荀澤走進去,卻見顧初依舊在沙發上輕輕的蹦躂著,只是神情有些飄忽,似在想些什麼。
“我會下禁止令。”顧荀澤說。
顧初眼珠子一轉,“那他會不會氣壞?”
顧荀澤喝了一口咖啡,淡淡開口:“我只是更懂男人。”
兩兄妹就z國發展談了許久,顧荀澤又說道:“z國的大秦氏,你有必要了解一下。”
這不是第一次顧荀澤說起這個家族,尤其是在合作來往之後。
顧初的筆記本里沒有大秦氏有關的任何資訊,想必也只是個路人甲,便說道:“按需求合作發展,只要不是敵人就沒必要浪費精力。”
“另外,有一筆遺產我放在東籬薇那邊洗過一遍,可以放到明面上來了。”
顧荀澤不置可否。
在z國又待了幾天,顧初回國了,連著推了幾個宴會,一點兒也不給碰到甄遠晁的機會。
如此平淡的日子,她便想起了有一筆舊賬要算。
是夜,美人窟。
男人謝絕止步,無女伴不可進。
銀龍進來的時候一陣惡寒,心想只有東籬薇那個變態才會開這種酒吧。
舞池中心形形色色的女人,音樂似江南軟語勾魂,邊邊角角的男女擁在一起。
顧初坐到一個圓形沙發裡面,還有四五個假名媛。
面對著更加肆無忌憚的視線,銀龍感覺自己像被脫光了端盤上桌。
“那個、你們玩,我去吧檯那邊坐。”
頓時一陣噗嗤聲。
顧初朝吧檯調酒的女人使了個眼色。
那女人勾唇一笑,紅色的指甲撐著一張妖豔的臉,目光落在銀龍身上。
她一隻手優雅的擎著高腳杯,遞於若鮮血的紅唇間,微微抿了一口,然後趴到吧檯上,將手裡的酒杯慢慢推進,碰到男人的手指。
銀龍回頭就看到了俯身的風情,一時反應不及。
“哥哥叫什麼?”低低嗓音帶著鉤子。
銀龍多精啊,一路被顧初荼毒長大,防範意識特強。
“那個、我就一個人坐坐。”視線一時收不回來。
“那……哥哥考慮下,是陪我一個人呢,還是那邊一群人。”指尖碰了碰銀龍的手指,示意他往後看。
銀龍憋了一口氣,很上道的接過顏色詭譎的杯子,直接悶了。
女人咯咯的笑,又調了一杯,拉過銀龍的手握上了高腳杯,眉眼間全是風情萬種。
等秦朝暮收到銀龍電話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了。
夜色正濃。
銀龍軟巴巴的趴在吧檯上,覺得自己要死這個女人手裡了,身體沒被摸過一次,但是全身的神經都被挑逗了一遍,鼻血都要流出來了。
他撐著最後的意志打電話給秦朝暮。
遠處,幾個假名媛不知道密謀著什麼,時不時的笑出聲來。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