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週後,各大財經版面和網路出現了顧初和臻遠晁的名字。
《顧氏和臻氏強強聯合》
《a城第一名媛名花有主》
《a城最浪漫的聯姻》
《論a城十大家族走向》
下面刊登了兩人的照片,女人傾國傾城,男人英俊帥氣,同框出現,無比般配。
緊接著,顧氏和臻氏的聯姻後的第一個合作專案進入了大眾視野,所有人都在唏噓。
秦朝暮看著財經頭版,眼中墨色一片,卻無波瀾。
正在此時,沈宏遠敲了敲門。
“若不需要借酒消愁,我給你說個正事。”沈宏遠說,見秦朝暮也抬起了頭,沈宏遠將一沓資料遞了過去。“這是我之前給你說過的,你再考慮一下。”
秦朝暮接過資料,淡淡開口:“我去。”
沈宏遠有些愕然,更多的是心喜,“好,剩下半個月的時間好好準備一下。”
下午五點。
夏季隨著月份的翻篇而步入了尾聲,炎熱的氣溫散去,a城的溫度下拉。
男人依然是一件白襯衫。
放學後顧初上了臻家的車。
秦朝暮開著車,臉上無波無瀾,靜靜地望著那輛車消失在視野裡,點火啟動。
黏溼的空氣剮蹭著城市的蕭條,緊抿的唇角和淡漠的眼神看上去孤單影只,縹緲遙遠。
路過一個街口的時候,他的看到一個熟人——臻珍,似躊躇的張望著。
秦朝暮看了看天色,緩下車速。
“等人?”秦朝暮問。
臻珍點頭,遲疑了幾秒才紅著臉說道:“司機不知道我今天來學校了,剛好被二姐徵用了,家裡安排的車也還沒來……”
秦朝暮看了她一秒,“我送你。”
坐到車裡,臻珍的耳根有點紅,她緊張的看著外面的景物,偶爾會偷偷瞟了一眼後視鏡,男人的眉眼堅毅又深邃,凜冽卻不失柔和。
臻珍鼓起很大的勇氣,醞釀了半天才開口:“我參加了一個舞蹈大賽,今天來了學校排練,但是忘記給司機交代回去的時間了……”
秦朝暮的唇角只微揚起一點弧度,言語溫和,“下次記得。”
臻珍羞澀的點點頭,輕聲嗯了一下。
男人的話不多,原本英俊溫潤的五官被朦朧的街景襯得格外的模糊疏離。
正在此時,手機收到一條訊息:【去銀海國際接一下顧初,就說家裡來了重要客人,急。】
男人指尖微頓,【好】
秦朝暮問臻珍,“送給你去銀海國際城可以嗎?”
臻珍注意到他收到了資訊,應了聲好。
銀海國際頂樓。
秘書敲了敲門,遲疑的看了一眼坐在不遠處寫作業的顧初,將檔案放到總裁辦公桌上。
“臻總,這些是急需處理的,一小時後還有一個會,您別忘了。”
臻遠晁只嗯了一聲,秘書離開後,辦公室又迴歸於安靜,做工考求的實木桌椅,窗外是一望無際的藍灰天空,煙火氣稍淡。
拿檔案的時候,臻遠晁看了顧初一眼,她微低著頭,禍水般的臉上是一種少見的猶如深潭般的寧靜。
似有所感,她便抬頭望了過來,那是一雙清涼的眸子,眉梢溫婉。
本互不打擾,臻遠晁卻問了一句,“做完了嗎?”
她有些不甘願的撇下眼瞼,“我不會做。”
逃課的下場就是這樣,更何況平時都是秦朝暮給她做的。
“拿過來我看看。”
顧初便抱著書走了過去,還不忘把那個輕飄飄的書包一路拖過去。
臻遠晁見過臻珍的書包,不算多,但絕不至於可以一根細嫩的手指在地上一路拖過去的。
臻遠晁看了看題目,又將課本往前看了許多,拿出一張a4紙開始演算。
顧初彎著腰,手肘撐在做功考究的辦公桌上,懶懶看著。
以這些天相處,臻遠晁也算了解了些顧初的習慣,她的思維非常靈敏,卻注意力不太集中,因此性子也是精怪難以把控。
若是演算的時間太長,她的注意力勢必會另一件事情吸走,再讓她拿筆去做枯燥的題目就難上加難。
臻遠晁也看出來,顧初並不熱衷上學,臨時抱佛腳居多。但依舊能逢考必過,除此之外,其他才藝基本都信手拈來。
索性一道題目很快就演算出來了,臻遠晁一點一點的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