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在原地。
媽的,第二次了。
這裡明明是女換衣室,壞傢伙真的是……
門外。
秦朝暮低垂著頭站著,呼吸急促紊亂,用力握著門把的右手關節陣陣泛白。
連眼睛都不用閉,腦海裡全是剛剛那一幕。
她只那樣站著,用那雙眼睛震驚而呆滯的看著他,睫毛輕輕的動了動,水珠落下,輕易喚醒了潛伏在他身體最深處的慾念,如獸般蠢蠢欲動。
那些跪著的、趴著的、各種姿勢的女人,遠遠沒有剛剛怒嗔著半/裸的女人來的有震撼力。
甚至不叫半裸,她用手擋著胸口,溼噠噠的頭髮貼在脖頸上,她回頭,懵懂的眼裡是嫵媚而清純的誘/惑。
,!
雪白得刺目的肌膚,圓潤的肩膀,胸前的弧/度很飽/滿,一起一伏的,形狀很好看。
他甚至短暫的想象著感受了一下手/型和觸/感。
活/色生香。
他才察覺到腦子裡翻滾的都是些什麼內容,稍微低頭,看著自己的下身,喉結滾了滾,額頭上也滲出一點冷汗。
十來分鐘後,顧初開啟門。
聽到動/靜的男人剛好轉過了身。
他站在視窗,墨色的玻璃映照著他英俊的側臉,淡而薄眼神如煙霧一般朦朧而模糊。
“那個……”顧初一下失去了語言。
十月份的晝夜溫差極大,她換上了自己的那件柔軟毛衣,鮮豔的紅色襯得她鎖骨處的肌膚愈發的顯得白皙,茶色的長髮只隨意的擦了擦,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嬌嬌軟軟的。
男人深沉如墨的視線落在她臉上。
其實他渙散了許久才反應過來,她喊了他的名字。
他們……認識?
視線下移,見她蜷縮在地板上的腳趾,嗓音有些低啞,“怎麼不穿鞋?”
反正裝不下了,顧初噘著嘴沒好氣的道:“你都把我鞋子踹到門外了。”
男人後知後覺的掃向另一邊,果然在角落看到一隻小白鞋,彎腰,撿起來遞給她。
“放地上啊。”
一種熟絡到不分彼此的語調。
男人眉眼是深沉不可窺測的清俊淡漠,他將鞋子放到她的腳邊,又淡淡的道,“剛才的事情,抱歉。”
顧初本來不想再提這茬,將它當成意外帶過去,被男人主動提及起來,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還不過來扶我。”她惱怒的使喚他。
男人眉眼不動聲色,維持著不緊不慢的節奏走過去,剛伸出手,就被人主動握住了手臂,她的手又小又軟。
“第一次是抱歉,第二次還抱歉,”顧初單腳穿上鞋子,撅著嘴小聲叨叨,又橫他一眼,“你怎麼就學不到他的半分沉靜。”
他靜靜的看著她,一派深沉淡然,難以窺測的模樣,“那我試著學學。”
很顯然,眼前的人並沒有意外他的態度,那麼他的過往或許是這樣和她相處的。
可能是長時間不見,見面又兇了他一頓,顧初看著那張英俊清冽的一張臉,又低低地說道:“算了,別學他,到時候學個四不像來。”
秦朝暮只一雙眼睛審視的看著她,又聽她說:“你怎麼在這裡?……算了算了,別說了,我頭疼,你先送我回去。”
頓了幾秒,他才開口,“嗯。”
……
:()純情單兵王被戲精撿回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