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閉上眼睛,整個人都無法平息下來……
為什麼所有的人都在他逼他。他已經那麼努力的逼迫自己了。
半響,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緩緩拿下了那個木盒,顫抖著指尖開啟蓋子。
下一刻,男人的眼眶紅了,顫抖著睫毛,伸出的手指幾乎不敢碰觸。
一塊支離破碎的玉。
似乎下一個瞬間,這塊玉會化為塵埃消散。
她毀了這塊玉。
她給了他要的自由。
可……可……
可她同時斷絕了他和她之間唯一的羈絆。
秦朝暮慢慢的俯下身,一點一點的將臉埋在自己的手掌中,喉間的聲響從最深的地方發出,似發洩又似壓抑,完全無法形容。
外面還是漆黑的一片,沒有一絲的光線。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他的腦袋越來越重,越來越痛,男人的大掌按在自己的腦袋上,彷彿它就要崩裂開,呼吸越來越沉,越來越重。
他按著自己的腦袋扶著牆壁往外走,踉踉蹌蹌,拒絕了來扶他的老管家。
他回到了臥室,試圖去抽屜裡拿藥,但還沒走出兩步就站立不穩,脖子上因為壓制青筋暴起,手背的經脈突突顯現,然後高大而挺拔的身形慢慢俯身下去。
名貴的黑色西褲跪在深色的地毯上。
如困獸一般,全身都被束縛住了,呼吸不斷的被剝奪,喉間也被堵住了,越來越重的窒息感彷彿要將他撕裂。
顧初,喑啞的喉間反反覆覆的重複著這兩個字。
……
顧初在收拾行李的時候聽到了門鈴聲。
她怔了怔,為了好好休息幾天,她沒去顧家別墅,而是選在這個公寓,還是當時為了競選買的。
她本以為是銀龍,結果開門的時候就愣住了。
英俊挺拔的男人站在門外,他低頭看著她,眉眼清俊,“能進去嗎?”
顧初沒動,一雙清冷的眸子打量著他,“你想進來?”
男人以實際的行動給了她回答,長腿邁出去落在她的身側,一手拿著東西,另一隻手摟著她的腰將她一併帶了進去。
:()純情單兵王被戲精撿回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