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式逼迫他。
安靜的密室靜的只剩下荒蕪。
就這樣靜靜地靠坐著,一隻腿隨意伸著,一隻腿曲,頭靠著牆壁,慘白的臉無波無瀾。
許久之後,密室的門傳來開鎖聲,老管家將飯食放在桌子上,幾番欲言又止。
“她走了?”低啞無波的嗓音傳來。
“嗯。”
男人點點頭,沒再開口,而是爬起來拿起筷子,靜靜地吃飯。
老管家抿了下唇,想勸些什麼卻又找不到安撫的理由,爭鬥了這麼多年,他是第一次從這位身上看到這種枯敗之感。
離開之時,男人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告訴你主子,我要見他。”
老管家欲言又止,終是不忍的開口,“老爺說了,只要下次顧小姐還來,您就可以出去了。”
男人筷子頓住,捏著筷子的骨節陣陣發白,許久之後,喉嚨裡低低的嗯了一聲。
密室裡有簡單的梳洗用具,男人卷在沙發上睡了一夜,亦或者,他也不知道是幾夜。
他很少做關於幼時的夢,大約是病了,居然又夢到了模糊的幼時。
八歲生日的那一天,他拉著母親的手等父親回來陪他過生日,從天亮到天黑,從熱鬧的聚會變成了蕭瑟的喪禮。
他的生日,成了父親的葬禮。
夢醒的時候,他又看到了顧初。
他依舊聽不見兩人談了什麼,但顧初的情緒再沒有上一次那般衝動,而是靜靜地坐在沙發上和那人一起看那個令他血液倒流的錄影帶。
那是十七歲的自己,一身軍裝,眉眼英挺。從黃沙漫地記錄到流寇邊國,從混亂的視角最後變成了最後一個人的視角。
每個戰士的身上都彆著一個微型監控。
一支三十六人的隊伍,回來的只有他一人,人人都說他做了叛軍。
顧初下意識就說了一句不可能。
:()純情單兵王被戲精撿回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