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無奈地說道。
“這麼說你是要本王只能防禦?啥也不幹?”顧長安一甩手坐了下來頗為苦惱。
“你慌什麼,別忘了你是鎮北軍的主心骨,就這麼一點點事情就坐立不安了?”沈鏡一副長者教育後輩的模樣坐在茶桌前慢慢說道。
“本王慌啥?打不過大不了就退就逃唄,有什麼大不了的?”
“你退了逃了那滿城百姓怎麼辦?不要了,全部讓他們送死?”沈鏡把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那茶水瞬間濺得到處都是。
“那現在怎麼辦?”顧長安見沈鏡沒啥好臉色,頓時縮了縮脖子低聲道。
“大丈夫就應當臨危不亂,泰山崩於前而臉不改色。再說了對方也只是過來,都還沒做什麼。
你就這樣子,一點都沒有一個王爺的樣子。”沈鏡用心良苦的慢慢教育著顧長安。
其實這也不怪顧長安,這好不容易才有幾天安生的時間,這又來了,換作誰都煩躁。
再加上顧長安沒穿越過來的時候也就是二十啷噹歲,正是年少輕狂的時候。
有些許脾氣那也是正常不過。
顧長安也知道自己心性不沉穩,隨即有些擺爛道:“那我們先把城防做好,他敢圍城本王就敢打,誰也不慣著誰。就這樣吧!此事等那北犾軍過來再說。”
沈鏡聞言站了起來,無所謂的道:“隨便你,你愛怎樣就怎樣,老夫沒眼看。不過這次老夫不妨陪你打一場。”
“那謝謝老丈人,對了!晴兒在哪裡,我怎麼沒看到她人?”顧長安隨即換了話題問起了沈晴。
“你想幹嘛?”沈鏡一臉防範的問道,突然想了想立馬走出了大廳,連顧長安在後面喊都沒搭理。
“嘿,這老頭!跑這麼快!”顧長安在後面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隨後又端起了茶杯喝起茶來。
塗山在一旁看了看顧長安,又看了一下正在大廳處往外跑的沈鏡,有些不知所措地問道:“王爺,這真不管了嗎?”
“怎麼管?城裡就三萬兵馬,總不能棄城直接出去,跟那北犾五萬人硬打吧。行了,明日等對方來了再說。”顧長安言語安撫著塗山,示意他一切盡在掌握。
“那行,塗山聽王爺的。沒什麼事,塗山先去忙了。”塗山見顧長安都不放心上了,自已還能怎麼辦,只能先行離開去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