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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榕上班的餐廳,此時已經下班了,門鎖著,燈關著,屋內空無一人,但是紫榕和君怠柱又回到了這裡來,背上還帶著一個浦梅。
他們沒有辦法。紫榕並不知道浦梅的家在哪裡,就算知道,他們也沒有辦法向浦梅的父母解釋他們的女兒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就算能夠解釋,許截和顧形只是暫時離開了,他們說不定什麼時候又會折返回來,所以他們肯定得想辦法將浦梅帶到一個安全的、許截和顧形並不熟悉的地方。
而他們上班的餐廳則完美符合了上述幾個條件。而且更加重要的是,現在浦梅也沒有多少地方可供選擇。
君怠柱哼哧哼哧地將浦梅從背上放下來,隨便讓其躺到了一張餐桌上,然後便癱倒在地上,不斷地喘著粗氣。沒有辦法,紫榕的體力已經完全不夠了,而君怠柱又自詡男子漢,自告奮勇地承擔起了將浦梅揹回來的任務。
但顯而易見地,這段路比他想象的要遠。
紫榕非常感激君怠柱的幫忙,但是除了一句謝謝,她好像給不了更多。
而且眼下更加重要的是,他們好像對顧形施展的這種可以將人定身的氣體,毫無辦法,兩人絞盡腦汁,用盡了一切辦法,都沒能將浦梅解除這種狀態。
“不如就讓她先在這裡晾一會兒吧,”君怠柱嘗試了好多辦法,終於似乎是要放棄了,“不管怎麼說,這就是某種魔法,既然是魔法,它的能量總有耗盡的一天吧。”
“那……好像我們也只能等待試試看了。”
紫榕望了一眼桌子上的浦梅,憂心忡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