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得伶俐得很。她也偏過頭來看了看笠原一鶴,面上微微現出些驚異表情!
他的左手,就好像是完全沒有骨頭似的,靈活到了極點,一劍刺出,第二劍就蓄勢以待,變招換式盡在剎那之間完成,幾乎就無需挫腕抽臂。
兩種顏色,霎時已分辨不出,而且連她的面目也瞧不清楚,只覺得是條灰色的人影在移動之下,可是那種灰色,死氣森森,甚為刺眼。
我大喝一聲,騰空躍起,躥進了室中,雙足剛落地,天花板上突然落下一張大網將我罩住,他從側室裡哈哈笑著走出來,道:白墨臨呀白墨臨,憑你這點道行也想與你上官大爺鬥鬥,真是自不量力,如今知道上官大爺的厲害了吧!我罵他道:無恥小人,有種的一對一決出生死!他道:姓白的,你以為你是誰,配與上官大爺動手?告訴你,上官大爺身份高過你不知多少,手下有的是精兵強將,要你的命只需一句話,何用我親自動手?你真是太不自量!接著他又以好言相勸,要我別再在江湖上混,投效王爺,在他手底下做事,包我享盡榮華富貴。要做官可以做官,要銀子有銀子,要美女有美女。我不聽他那一套,臭罵了他一頓,他便把我關進地牢,說我只要投效王爺,馬上就把我尊為上賓,但我一生最恨這等卑鄙小人,寧肯丟掉一條命,也決不向這王八羔子低頭!
白墨臨吭一聲,身形已被迫得旋了半個圈子,這上官擎天本非易與之輩,無奈對方武功太高,而且招數神妙無比,簡直沒有還手之力。這時忽又想起無極莊被屠慘狀,自料無牽,口中嘿的開聲,猛可施身搶掌,橫斫敵肋。
他這一手隔空抓物本是內家極上乘的功夫,但此刻沒有一個人為了他這一手功夫而稍為注意一下,都瞧著那隻斷手以及萬人奇那條少了一截的斷臂。傷口處流下來的鮮血,教人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