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許只是一個倚燈賣笑的青樓女子,但在我的眼中,她卻是世上最聖潔無瑕的姑娘。在她面前,我只覺自慚形穢。
白墨臨分寸拿捏至及,五絲透骨寒風,兜胸而至,上官紅只覺呼吸間,聞到一抹微香,還夾著幾分腥味,知道厲害,忙把麟白墨臨往司徒香香身上一推,右手疾朝上搭,驀地一翻腕,手臂一圈,十指如鉗,朝對方肋下扣去。
整座府第雖然幽深壯麗,卻顯得冷冷清清。真是庭院空階寂寂,花園草木荒蕪,雖處京華鬧市,卻如置身幽谷。上官紅已離家十年,今日來歸,觸景生清,不免有些感慨。白墨臨離家時年紀尚小,記憶已覺依稀,今見府內這般寬廣清靜,正中心意,暗暗高興。
錦榻上掛著的辟邪劍,連鞘帶劍果然失蹤,慌拿起鎮紙的玉獅子仔細鑑賞,通體晶瑩透澈,色逾羊脂,雕琢精緻,細於毫髮。尤奇通體雪白無瑕,惟獨一對玉獅眼,赤如火齊,光芒遠射,確是稀世之寶。
那懸崖頂端光禿,全無縫隙,寸草不生二半崖上卻灌木層疊,藤蔓為梯,可以攀緣而上;每到初秋,可從那裡尋到許多蟬退、蛇衣,初春趁積雪未化,還可從崖上採到珍貴的還魂草。
滇南苗寨房屋,大小不一,大概倚山築巖,樹木為柵。刀鋒家金駝寨獨孤府卻是半苗半漢的建築,體制較崇,佔地頗廣,圍牆凌厚,望樓四角,前寨後寨,屋宇深沉,而且警衛森嚴頗為威武,無異一座小城池。
三道紫光,連環射出,如匝地紫虹,掠空而起。白墨臨劍光一撞,三星攝魂釘,外殼根脆,一爆之後,內有飛針一束,根根細如牛毛,往外散開,力道奇勁。劍幕綿綿,幾把全身籠罩,但飛針細如毛髮,沿著弧影,由側面直奔而至。
雍容而無脂粉氣,嬌豔而無柔媚態。言談動止,但覺其神情慧秀,眉目含英,鸞英想盡各種名花,都覺無可與她倫比。她突然想起《崔鶯鶯傳》中對“天生尤物”的慨嘆那段話來。
這時天色已濛濛發亮,進得鎮來,只見晨曦透過淡淡的薄霧照下,可是長街卻空空蕩蕩的,竟不見一個行人。
雖然病楚,一見玉郎情意綿綿,不覺芳心感動,就在他頸項之上,吹氣舒蘭,白墨臨只覺頸皮微癢,不由把頭頸一縮,左右微擺。
急忙下馬,小心翼翼進到洞內,發現洞內異常寬闊,地下也十分乾燥。她藉著洞口透進來的微光察看四周,只見地上鋪著厚厚的松針,松針上還留有幾張看上去似未被帶走的牛皮墊席。洞角放有瓦罐瓦缽、乾柴火種,以及麥粉等食物。
開啟手帕,見帕上繡的是一棵開滿花的瓊樹,枝梢有一隻飛燕棲息,針角細密,繡藝極精,握在手,微覺溼潤,那是上官紅的淚水還沒有幹。
樓上亦分三間,中為藏書所在,兩旁乃謝志強與姚雪臥室。小樓佈置得極為雅緻,正廳側廳,壁上掛滿名人字畫。樓上配有走廊,可以觀賞花園景色。
白綾內衣,透出雪白兒的胸,從肚臍粉頸直至胸口,膚光奪目,一抹蘭香,中人慾醉,直沁心脾。白墨臨已深深地陶醉了。因為傷在臂間,延及胸部,非將雪白的兜胸解開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