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只是未到傷心處(1 / 2)

在這漫長的歲月裡面,白墨臨已將平生所煉的藝業,全部教給陶氏兄妹,無奈武藝這項東西,第一要的是資質和根骨,第二是苦學苦練,教導得法,第三還得有各種奇緣,才可以造就一個絕代高手。

夢,總是不長的。夢幻的感覺,更是短促的。

當上官紅突然從夢幻般的境界中清醒過來時,她不禁發出一串銅鈴般清脆的笑聲,笑聲給這靜謐的屋子帶來一股勃勃的朝氣,也帶來了一股朗朗的歡樂。

原來離伏身不遠,有一大塊岩石,上面立住一個怪鳥,紅喙藍睛,獸頭紅羽,目光如電,爪利若鉤,腳底踏住一塊二尺許長半尺見方的玉石,正在連抓帶啄。

因為鳥性剛烈,又具神力,玉質甚堅,並未斷裂,卻將腳底山石抓碎,紛紛滾墜。

她感到有點力不從心。在這極其短暫的時間裡,白墨臨揮手彈出兩道無形無色的指氣,就如不見底的的口袋迎上謝志強發出的兩道氣劍。真是奇妙,謝志強的內勁一遇上白墨臨的內勁,就無能為力了,彷彿冰溶進熱水裡一般。

新奇,新奇,新奇,幾乎任何一件東西都令他感到新奇,儘管那不習慣的嘈雜聲紛擾著他,使他感到厭惡。然而,更大的希望、美景,使他忘記了一切,他幻想著有這麼一天,成為城市之中的一分子。

頭上均包有布,還戴著風帽,只露兩眼和嘴在外,四人共只三件行李,心已奇怪,再細一看,內中一個面板甚白,二目黑白分明,亮晶晶的,非但全無病容,反倒發笑,看去十分眼熟。

她顫抖起來,她原是溫柔多情的少女,自白墨臨闖進她嚴密的心扉之後,她嚐到情愛的溫馨和甜蜜。但她的心靈卻又異常脆弱,目睹他如此忍受著痛苦、傷感,星眸之中亦有些潮溼。

明知大難臨頭,卻毫不變色。那精光閃閃的寶劍,呼嘯而至,只差三寸便刺中他的脖子了。這時,他突地速度出奇地敏捷,倉促間把頭一扭,長劍嗖然而過,帶走他的人皮面具,只差分毫便將他的臉孔劃傷。

上層這個士穴又分作三進。後進權當作廚房來用,其實也曾有爐灶與煙火燒焦的痕跡,並且有導氣孔,將煮食時炊裡面的熱氣,導進中前兩進壁間的大土炕取暖。

知那地穴上半十分之九形如深井,非但黑暗氣悶,使人難耐,因為底部供奉邪神的石室之內設有兩個金缸,每缸都有三五個燈頭,內中裝滿燈油,終年油煙燻的,滿壁汙黑,又少透氣之處,油煙氣味甚是難聞,而這地穴照例只許一人上下,業已好幾年未添燈油。此是一個最機密而又煩難的神差,連打掃帶上油,至少要忙一日夜。

這十來位男女江湖人物的臉上都有一層難以掩飾的風塵疲累之色,兵器四散,橫擺直豎,在他們懶散的表情中透露,他們顯然身有急事,而這急事必是不太容易辦的。

而今她又回來了,這兒一切依然如舊,依舊是那般慈祥,依舊是那般親切。她還沒有去到湖畔,便已感到那涼涼的湖水,她還未進樹林,亦已嗅到那淡淡的松香。

他剛抬步,不知從哪裡傳來粗獷豪放的歌聲:無垠的山崗,送走寂寞的太陽,晚上,枕著羞羞兒的月亮,你若吻它,定會一嘴碰到牆上。四周那個黑呀,永遠見不到光芒。在這裡為聖的,就是閻王。

不僅沒一些兒潮溼之氣,並且地土異常乾燥。尋常年代久遠的石洞裡面,大概都有鍾乳從石縫中縈縈垂著獨這石洞三方皆光溜溜的。所有進這石洞探險的人,都到石屋為止,再進便只住石壁,並且使人凍得要僵了,不敢不急急的退出來。

一個半弓步,向前一靠,鐵砂掌隨即劈出,出手不留情,既狠又猛。正要一試白墨臨的掌力,右手一掄,一招“僧推山門”迎了上去,也用了十成的功夫。“嘭”地一聲,兩人都震退一步,各自感到對方是一座山,一堵銅牆,臂發木,掌發麻,心肺劇顫。

他的一掌雖未盡全力,但她藝業很高,掌風捲起一路積雪,連帶泥水飛射而出,不料未到半途,即見那少女纖掌一揮,一股勁力迫來,起了極輕微的“唰唰”的聲音,積雪、泥水、俱向各四方濺射,而且那股潛勁綿綿不絕,恍若一根棍向掌心直衝。

舉目向前望去,但見前面一片草澤,草澤內荊棘叢生,荒草如林,小丘起伏,淺沼星羅,團團霧氣忽而從葦叢中升起,忽而又從淺沼上飄來,如嶂如嵐,時聚時散,隱隱迷迷,神秘莫測。

所居的崖洞,內裡卻有秘徑相通,深入半里許,方到山腹裡面的賊巢秘窟。外面自成一個小村落,地勢雖較偏僻,大小山路有好幾條,還有一條專供賊黨往來的險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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