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臨這才發現:實際上,謝志強的功夫,並沒有他估計得那麼高。
這人的武功,上官擎天雖然沒瞧出什麼,只不過覺得這小子口氣挺大,為什麼拳腳平平呢?這種不協調令他生疑,所以才躲而不接。
要知道,謝志強在當時已有相當的成就,當即正容說道:“難得,難得,在短短的三日之內,就能有如此的成就,實出老夫意料之外,爾後如肯痛下苦功,前途的確無可限量。現在,我們就分頭追尋柳州門的人和上官紅去吧,時間一久,可能生變,千萬遲延不得!”
此時此刻,上官擎天正坐在一株古樹梢上,一手握住一個葫蘆,一手拿著一隻雞腿,慢慢咀嚼,悠悠自得,一陣山風掠過,樹枝搖動,他的身子跟著搖擺,飄飄然,若神若仙。
那峨嵯怪石,都變得嶙峋削立上指雲霄,而群石之上,更是一片灰白雲霾,在罡風亂卷中,更似萬馬奔騰,怒海鯨波。
三日相處,白墨臨對他更瞭解,更敬重,聞言不勝依依……
白墨臨的身法得自上官擎天,他雖然沒有練到登峰造極之地步,卻也十分了得。他一拳擊去,果然那人身形立變,上擺下搖,如柳絮一般,竟是崆峒派的輕功“胡月吹蕭”。
大殿地面,全是青石鋪成。現在青石地面上均印有三分深的足印。
司徒香香這女人雖然漂亮,但無論風度與氣質,還有那種特有的傷感美,都遠不及上官紅,她怎能稱得上武林第一大美人?
這一聯手合擊,簡直驚心動魄,但聞劍氣嘯空如割,劍光陰寒如霜,目光四望,恍如萬劍齊來,前後左右七十二處要害,無一處不在對方劍鋒攻擊之下,謝志強揮掌撲擊一陣,絲毫也奈何不了對方。
這時也動手了,一道凝華拔地而起,彷彿要力分天地,但不管這刀法、刀勢多麼驚人,已是大大地遲了。他的拳掌刀剛到中途,白墨臨的劍已抽回,一招分刺四人,在他們四個相同的部位,紮了一個血孔,向外噴血不止。他們再也站不住了,可並沒有就死,而是在痛苦地回憶什麼。
上官紅家學淵源,對九宮八封五行之學,均經研究。雖然懂得不多不精,但經過她一看,總可以分辨出來。
此時此刻。
白墨臨又想起了司徒香香,她會怎樣呢?她的臉很美麗,她的身子也很美麗嗎?這還是他第一次對司徒香香有這種想法,他想剋制自己不去想她,但他的思緒卻不聽他使喚。
接著,他費力的睜開眼來,才感覺周身發燥,奇熱難熬,從那極暗淡的一點幽光看來,自己所躺之處,好像是個高大廣潤的石洞,雙手一撐,更覺得地面細孔中,滲出奇滑的礦質泉水。
上官擎天老狐狸的臉色青紫,身材魁偉,是西北黑道上有名的人物,見他的手下突地昏倒,不禁大驚,斷喝一聲,一手將那大漢提起,俯面一看,是那大漢耳根之處穿了一個拇指大的窟窿,正汩汩流出鮮血。
他把上官紅的臉蛋,換個放在了沙灘上齒條著的彩虹女的身上,思思地品選著,最美的那個一定是他的上官紅。
“你乃前輩成名人物,殘殺正道,故作神秘,以為這樣,就可掩飾你的罪行嗎我謝家大少爺,三十年前雖然積惡如仇,殺人無數,捫心自問,尚未殺錯一人。三十年後,自知殺氣太重,隱居太行山閉門思過,從未履人江湖一步。你這娃兒說我殘殺正道,故作神秘,有何所指你是誰是何人門下”
白墨臨啟開地下密徑,進入地下密室中。
“軋”
忽然眼前一亮,一個十六七歲的絕色少女,由谷外飄入。
只見她,目如秋水,柳眉籠煙,鵝蛋臉型,嫩得風吹即破鼻如懸膽,嘴若櫻桃,美得像一朵盛開的玫瑰。
他越找越發現劍痕處處,顯然當年那一位,也曾滿洞遊走,而且劍痕都是單行,足見其人武功劍法在他之上,只靠一枝劍就能行動。
這一間靜室看似平淡無奇,和普通房舍一般無二,實則機關密佈,危機四伏,謝志強伸手在門外的暗鈕上一按,一陣軋軋”之聲響起,屋樑之上立有六處火星直冒,射出六群暗器。
此時此刻,司徒香香正站在床上換衣,身上只穿了一件綠綢內衣,及一條粉紅內褲,曲線畢露,高低分明,兩條白嫩而修長的大腿,在微弱的燈光之下,隱見眩目的春光。
暗器多如牛毛,直如飛蝗蔽日!
密室不大,只有一丈方圓,室內空蕩蕩的,只有靠北面的牆上掛著一張唐伯虎手繪的“九美圖”。
奇景中,更傳出白墨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