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勁口音,配合著身手步法,肅然朗誦道:“劍氣仲霄十字紋,降魔掌法鎮妖氛,挑星摘月飛霜刀,乾坤一煞鬼神驚,切金斷玉無聲息,大鵬展翅恨天低,孤鳳振翎遮日月,雲流千里去無蹤。”
白墨臨擁抱著小綿羊般的司徒香香,一堆乾柴,眼看著就要一堆烈火般地燃燒起來了……艙門緩緩在合,而發了沙沙響聲……就在艙門即將合上的剎那間,突然間一股冷嗖的冷風,呼地一聲直吹入艙中,也吹得白墨臨一個冷顫,猶似一盆涼水澆頭。
原來他在聚精會神,反覆的練習劍掌輕功,越練越覺得奧妙無窮,更悟許多變化。
灰袍老頭掀起“九美圖”,圖後有一個紅色暗鈕,伸手一按,異事陡生,一陣“軋軋”之聲過後,牆上現出一個壁櫥來,櫥內金光燦爛,端端正正的擺著半件上繡金龍、龍鱗閃閃有光的袍子。
青石地面上的足印,分明含有奇門變化,可看不出是什麼形式,錯亂無章。
麗影乍現,石柱後面閃出兩個青衣少女來,分站左右,阻住去路。
上官紅的嬌軀一擰,將嬌靨湊到謝志強的面前,他下意識往後一閃,但目稜卻見對方柔情萬丈,櫻口中如蘭似麝的熱香,直吹得他唇邊麻癢:“強弟弟,你看著我的眼睛,只看一次就行了。”
“赤城霞彩集天台,萬樹雄風吹徑開。繞寺白雲僧拾得,迎門法雨潤雙廻。鐘聲夜半消塵慮,佛語燈前識辨才。此日桃源重入夢,仙鬟應勸昔年杯。”此詩系寫華清寺的實景和軼事。
在這同一時間之內,二人只覺得微風拂面,眼前陡的一亮,面前石柱上已悄生生的站定一個身穿雪白宮裝,肩披淺藍色及地長紗,眉如春山,目似秋水,長著一雙最甜、最富魅力的櫻桃小口的絕美佳人。
寺廟很小,幾乎沒有庭院,進門就是正殿堂。
眼前又浮現出她們豐滿光滑的胴體來,他不禁臉紅心跳。
在路旁一個茶亭吃茶休息時,忽見一匹奔馬從不遠處馳來,馬上是一箇中年文士,只見他臉色白淨,相貌端莊,丹鳳眼,懸膽鼻,五綹文明須,雖是文士打扮,卻有武人之威。
上官擎天的事已大見明朗,問罪謝志強的心情也更為迫切,白墨臨怎敢多耽擱,再等侯片刻後,忽然喃喃自語道:“那個小鎮離此並不遠,往返一趟頂多不過半個時辰,香香妹妹怎麼會久去不返?難道會發生什麼意外?或者她娘不肯聽她的話,隨她同來?”
見是一個年約雙十的少女,長得頗為標緻,相貌酷像上官紅,雖沒有上官紅美,卻比司徒香香成熟,兩者相比,上官紅是一株孤標傲世的幽蘭,高雅出俗,這少女卻是一朵盛開的玫瑰,豔光照人。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光著身子的女人,卻一下子見了那麼多,他的心裡有些承受不了,因為他以前還沒有想到過會看見光著身子的女人,也沒想去看,但他卻無意間看到了。
四目交投下,他忽然一陣異樣顫戰,竟被對力的眼神吸住。
這看意盎然的秋波,像磁石般吸住了他的心,更像一團一團烈火,點燃了他潛在的慾念和活力,他想擺開,但已經遲了。
“不必了,我想還是在下獨自去的好,如果一切順利,當然最好,否則,你去也無濟於事,甚至會白白的丟了一條命。再說,你如不辭而別,獨行老人一定會著急的,你說是不是?”
這話本是由衷之言,可是,白墨臨卻想到別的地方去,心說:“怎麼搞的,他為什麼不提那一件事!其中定有蹊蹺!”
謝志強卻不理睬他們,徑直走過去,撿起了上官擎天和其徒弟白墨臨二人的兩口喪門劍,又揀出了一張百兩的銀票,一齊交給小二說:“你去把這兩口劍交給白家的人,不管是誰,告訴他這廟裡發生的一切,一定說真話,不要有一點假話。你能做到嗎?辦完後,拿著這一百兩銀票快回家去,不要再做壞事了。”
一陣咯咯直響的木魚聲,伴著低沉的頌經贊唱悠悠傳來。
白墨臨勉強站起來,感慨萬千的道:“事情是這樣的,我老人家眼見他傷勢不輕,不忍袖手旁觀,拿出一粒靈丹來,準備讓他服用,哪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靈丹剛要送至他的向前時,謝志強忽地猝然發掌攻擊,老夫吃驚之餘,只好為自衛而還擊,結果,我老人家當場重創而倒,謝志強也吃了苦頭,主要的是因為老夫係為自衛,不然的話,不但老夫不會受傷,而且,老叫化子哪還有命在!”
謝志強聽了,呆呆地楞立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司徒香香明知無可奈何,明眸中閃過一陣變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