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給了司徒香香,拒絕了她的美意。
“你,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呢,白墨臨,你給我聽著,這是本姑娘昨晚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幫你偷到的答案,你竟然不領情。哼,無論如何,你都要接受,不准你再拒絕了。否則,我就和你絕交。”
司徒香香說著說著,竟撲簌簌地掉起了眼淚,然後抽泣起來,語氣也變得強硬。
然後,又將那張白紙一把硬推到白墨臨的懷裡。
他此時真是左右為難,手足無措。
他仔細想了想,又見司徒香香這般梨花帶雨的可憐樣,暗自心疼了一會兒。
最後,他下了決定,只好答應她。
“好吧,我接受便是,畢竟這是你的一片好意,況且上官紅還在等我採藥救她。我且收下這份答案,待我仔細琢磨完全後,就隨你一同去湖心小築答題。”
白墨臨撩起乾淨的白色衣袖,認真地擦拭掉她臉上的淚水。
“司徒香香,你別哭了,都是我不好,讓你傷心了。以後你說什麼,我便做什麼就是了。”
白墨臨見她仍低著頭不言語,深深自責。
“哈哈,這可是你說的哦,我要你幹什麼,你就得做什麼,這可是你自願的。我已經記住了,為了以防你出爾反爾,我們要拉拉鉤。”
司徒香香突然破涕為笑,並且嬉皮笑臉地伸出小指,要與他拉鉤起誓。
“好,我與你拉鉤便是了。”
白墨臨見她這般歡喜,心裡也很是愉悅。他笑了笑,也伸出小指與她的手指緊緊地鉤在一起。
司徒香香認真地笑道:“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若變,誰就是小狗。嘿嘿。”
聽起來那麼幼稚的童謠,如今在她嘴裡卻同山盟海誓般。
此刻,司徒香香甜甜地笑著,像個剛賞了塊糖,得了零花錢的小孩子。
白墨臨摸了摸她的如霧雲鬢,暗笑道:“這丫頭,雖說十分任性,倒還真是討人喜歡。“
他再看了看手中的那份答案,心裡驟然亂成了麻,他的眉頭再次緊鎖。
然後,似拿定了主意,他微點了點頭,將白紙攥得緊緊的。
……
……
用過午膳,司徒香香就和白墨臨便迫不及待地往湖心小築趕去。
途中,兩人迎面遇上了大師兄慕容德。
司徒香香首先停了腳步,向他打招呼道:“慕容師兄,好巧啊。”
白墨臨則止步,微笑著拱手向他行禮。
慕容德沒理會白墨臨,只笑著問司徒香香獻殷勤道:“小師妹,你這是要去哪?”
司徒香香指了指白墨臨,回道:“哦,我陪臨哥哥去湖心小築找解叔叔。”
慕容德語氣酸酸道:“臨哥哥?小師妹,你才認識他幾天,怎就叫得這麼親密了?”
司徒香香沒好氣道:“慕容師兄,你別亂說,一個稱呼而已嘛,為何你要如此較真。真是的。”
“小師妹,像他這種心術不正之人,你還是莫要與他走的太近,以免惹禍上身。”
慕容德對白墨臨翻了個白眼,向司徒香香說著聽起來像是善意提醒的話。
司徒香香見他這般抹黑白墨臨,臉上的笑意頓時散盡,只責怪道:“慕容師兄,你說話怎這般刁鑽。我爹都已說過了白墨臨可是客人,我可不准你欺負他。還請你不要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好嗎?”
慕容德生生地捱了罵,心裡自然不悅,但見她又正在氣頭上,只好弱弱應道:“好吧,小師妹,是我說錯了話,以後我不再針對他便是了。對了,師父最近授我一套瀧渦劍法,不如我帶你去見識見識罷。”
司徒香香冷冷淡淡道:“不用了,那套劍法我早就會了。你要記得你說的話,不準再為難白墨臨。好了,我們該走了,讓開。”
說完,慕容德躬身退在一旁,讓出路來。
司徒香香便繼續向前走去,慕容德攔住白墨臨,揚了揚手中的劍,張牙舞爪地地威脅他道:“小子,我可警告你,休想打小師妹的主意。否則,我讓你來得回不得!”
白墨臨冷哼一聲,不屑一顧地譏笑道:“別以為我會怕你,就你這三腳貓功夫,嚇唬嚇唬小孩子還可以。要想恐嚇我?哼,再多練幾年吧。”
“你!你竟敢小看我。好,下次再讓我碰到你,就與你決鬥一場,到時我慕容德定讓你跪地求饒。”
慕容德氣急敗壞,為挽回今日盡失的顏面,他主動向白墨臨下戰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