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哥哥,你在幹嘛?慢騰騰的,快點啊!”
司徒香香回頭,在前面催促白墨臨。
白墨臨對著她微笑回道:“來啦!”
繼而,他又對一臉殺氣的慕容德說道:“決鬥是嗎?好,我白墨臨隨時奉陪到底,我倒要看看最後是誰跪地求饒。讓開!”
說完,他毫不客氣地撞開慕容德,昂首挺胸,健步如飛地向司徒香香趕去。
慕容德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
今日欺侮白墨臨不成,反倒被他羞辱了一頓,慕容德發誓有生之年定打敗白墨臨,出盡這口惡氣。
……
白墨臨很快追上司徒香香,兩人並肩同行。
司徒香香好奇地問道:“白墨臨,剛剛慕容德又為難你了吧,他這人就那樣,你莫要放在心上啊。”
白墨臨笑了笑,回道:“沒事,我不會跟他一般計較的。我們還是快點趕去湖心小築找上官大師吧。”
司徒香香仔細囑咐道:“嗯,你要記得依照那份答案來答哦。此事天衣無縫,上官叔叔定不會起疑心的。”
白墨臨沉默不語,腦袋微微動了動,也不知是點頭還是搖頭。
就這樣,很快的,兩人到達湖心小築門口。
不同以往的,這時候,房門竟被關得死死的。
司徒香香敲了敲門,問道:“上官叔叔,你在嗎?我是香香,開門讓我和白墨臨進來好嗎?”
沒多久,房裡依稀傳來開閂聲,“吱呀”。
門開了,上官擎天披著寢衣,打著長長的哈欠。
他責怪司徒香香道:“你這小不點,我好不容易抽點時間午憩,還是被你吵醒了。”
司徒香香臉上沒有流露出半絲歉意,只大睜著眸子,瞪著解千巖,指著他的嘴巴質問道:“你剛剛叫我什麼?”
“小不點啊。”
上官擎天不假思索,脫口而出。說話時,眼睛還是半睜半閉,飄飄忽忽的,顯然還沒睡醒。
“嗯?”
司徒香香故意拖拉長音,一雙纖纖細手調皮地掐著他那肥嘟嘟的臉皮,似在追上官擎天的責。
“哦,不是小不點,是乖香香。你瞧我,睡一覺記性又減退了不少。嘿嘿,你們快進來吧。”
經司徒香香這麼一掐,上官擎天算是完全清醒了,拍拍自己的腦袋,頓悟到自己口誤了。
“嗯,這還差不多。臨哥哥,我們進去吧。”
司徒香香笑了笑,與白墨臨一起進了屋子。
上官擎天伸了伸懶腰,將床頭的新衣裳換在身上,只正襟危坐在床尾。
他想起昨晚司徒香香的所作所為,見她現在這般得意洋洋,也不知該氣還是該忍。
他只看向白墨臨,朗聲問道:“你現在這般時候找我,莫不是有了結果,提前來答題?”
白墨臨拱手,還沒來得及答話,司徒香香卻搶先替他回道:“對啊對啊,白墨臨這次打擾上官叔叔確實是來答題的。”
上官擎天暗道:“你這個丫頭,答題的又不是你,你倒比他還更心急。”
上官擎天又道:“好,既然如此,那就開始吧……”
上官擎天聽完,忽然呵呵大笑,說道:“白墨臨!好說,好說,當然,在下並不是什麼英雄豪傑,識時勢,辨生死,極為重要。大丈夫死於義,死於忠,忠義千秋,萬古流芳。烈女死於節,死於貞,皆配建貞節牌坊,流芳百世。兩者都有益世道人心,可說死得其所。而目下的情勢,是可笑而可憐的局面,在下不知為何而死,又為誰而死?死有重於泰山輕於鴻毛之別,這時,若是被司徒姑娘殺了,豈不死得太冤,死得太莫名其妙?”
白墨臨手中握著的冷電四射的寶光閃閃的那把鋼刀,竟然被木製的短杖,給震得彎成弧形,彈回原狀時,發出了震耳的龍吟,那是一個臉色蒼黃,穿了乳黃色長袍的老人,似乎嚇了一大跳,大吼一聲,轉身撲向白墨臨,寶刀一閃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