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白墨臨等人並沒有離去,因為他們剛才走出司徒香香的寢室後,竟感覺渾身奇癢難忍,心中像著了火,周身熱血沸騰,再一想到剛才瞧見的上官紅,豔如桃花,柔似秋水,眼看著就要把持不住,白墨臨與謝志強一咬牙,便隱身藏在外面的陰暗處,見室內卻又立刻熄了燈。
謝志強只是開開玩笑,並無對老夫子不敬之意,吳老夫子卻認為大逆不道,重責三十個手心,還記了一大過。
“本食堂酒菜固然注重,環境同樣兼顧,一個客人離開,地方就重新收拾一次,所以在這地方留下來的,一定不會是以前客人的東西?”
屋漏偏逢連夜雨,人在倒黴的時候,喝涼水會塞牙,宿舍裡有一位年長的同學喜歡抽旱菸,謝志強當時一時好奇也借來抽一袋,不巧被夫子逮到了,當場大發雷霆,將菸袋沒收,又記了一大過。
協議日,司徒香香甦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是躺在一張床上,好舒服,好華貴的床。
白墨臨接過饅頭,憤怒地瞪了店夥一眼,朝那給饅頭的老者鞠了一躬而後如獲至寶地拿著饅頭跑出了酒樓,來到一個僻靜處,望著手裡雪白的熱乎乎的饅頭,嚥了口唾沫,用黑乎乎的小手背擦了擦嘴,正想往嘴裡送。
這才發現司徒香香,身上穿的衣服,就像是蟬翼一般,生香活色,每一分,每一寸都充滿誘感,要知道,女人這樣子的穿法,他倒是有生以來,還第一次看到。幸好孔夫子的文章,他讀得並不太多,否則一定羞與為友。她那雙水汪汪的眼睛,永遠是那麼勾人。
室內陳設,都異常的豪華典雅,就像仙境一般美倫美奐,她有些詫異,自己這是來到了什麼地方,莫非是死了,靈魂真的象傳說的那樣升入了天堂,她竭力搜尋著記憶,想著那一天出事的經過。
腰間懸劍,手中輕搖著一把摺扇,笑容滿面,一步三搖,悠然自得地走了過來。
廳上的佈置十分雅緻,窗明几淨,令人心頭一暢,窗臺上擺了不少花木,花香撲鼻,如蘭似麝,抬頭朝前一望,染上懸著一塊牌匱,上書“瓊樓”兩個篆文。
“每次一雙銷魂眼,都有意無意勾我一下,我的靈魂都快飛上天了,可惜我們出身低微的人,假如有銀子的話,老子定把她搭上,豈不樂乎!”
白墨臨和司徒香香啜了一口茶,茶味之中,帶有一股淡淡幽香,不覺一口喝乾。
人皮一除去,便現出一張比原來更為俊美的面龐,使屋內所有的都不由為之一怔,也許他們驚異從來沒有過豔絕塵世的女子,彷彿司徒香香那少女的神韻和美麗使整個屋子都為之增輝,甚至使那透進屋來的皎潔月光也因之而失色。
這少女,穿著十分華麗,碧綠色真紗的衣裙,雲鬢高挽,容貌俊秀,特別是那雙大眼睛,又黑又亮,睫毛不但黑長而且很密,忽閃忽閃,好像會說話。
此時此刻,經過幾日靜心調養,司徒香香的傷勢可說大有起色,非但傷口全痊合了,連精神也爽朗明快了許多。
來人身穿一襲遍是油漬汙垢的破舊長袍,鬢髮眉毛盡白,年齡當在六十五以上,肩上掛著一個酒葫蘆,大鼻子頭其紅似火,似醉非醉,似醒非醒地站在當中。
此時,她正半伏在榻端,曲著腿,擁著棉被,一件雪白的外裳便披在肩上,她那烏黑的秀髮如瀑布似的自然地傾瀉下來,油置的髮絲襯著她白裡透紅的美豔面龐,襯著她那雙水汪汪的,凝視著白墨臨的明眸,那神態,嫵媚撮了,也俏麗極了,簡直就是一個人間尤物!
找了一會才見一座華麗的樓閣,燈光微弱,急忙過去。悄悄向裡面張望,見是一個精美的臥室,正面是一張象牙床,垂著白色羅帳,露出一對三寸長的弓鞋,在妝臺放了一盞油燈,半明半滅。
在她的兩耳下,有兩個大翡翠耳環,頸上帶著珍珠項鍊,手腕上帶著兩隻玲瓏剔透的玉琢,看上去那麼端麗高雅,風采照人。
這種天氣之下,多一件衣服和少一件衣服,感覺本來就有所不同。
他的身上現在就只剩下,內裡的一身勁裝疾服,外披的那件長衫,經過方才化成了灰燼。
五籮筐的碎銀子早已用光,多多一下又兌換來十籮筐,雖然眼看籮筐的銀子在漸漸減少,但當她看見窮苦之人臉上的笑容時,內心卻感到無限溫暖。
漸近,見這公子長得濃眉秀目,面如冠玉,身材高矮適度,信步走來,如輕風擺柳,舉止飄逸灑脫,體態端秀斯文,好一個風度絕倫的翩翩公子。
事出突然,哪來反手還擊的機會,眼看掌風已撞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