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唐僧洗髮用飄柔(2 / 3)

出妖異的桃紅色,但仍能看出本來的白皙。

而他的一雙眼睛,卻宛如秋夜的星空一樣澄淨,不含有絲毫雜質。這雙眼睛彷彿是第一次睜開,迫不及待的打量著周圍的世界。他的頭在芸長老手上不住轉動,不時握緊了拳頭,發出伊呀的稚聲。

突然覺得領口一緊,像是上官擎天將他提了起來在地上拖動。不多時,他猛然覺得身子一沉,大驚之下不自覺地睜開眼睛。眼前都是明晰透亮的光芒,一股柔和的力道託著他的身子,好像在雲中漫步一般。

映入眼簾的是一座奇特的三聯碑,比普通的碑高大,上面的字顯然是新刻上去的,顯示著碑的主人剛剛離去不久。她忍不住念出了上面刻著的名字!

壁上的燭臺卻把房間照耀得如同白晝。她睡在一張寬大柔軟的床上,四壁是刻滿了圖案的潔白大理石,床上垂掛著雪白的紗幔,壁龕上供奉著一座純金的蘇美女神像。房間中心有一座小小的噴泉,水裡浸著一粒粒小指頭大的明珠,潔白而素雅。

聽到了六個人的聲息聚在了一起,那些腳步聲有如山貓夜行,若他不是一直有意跟著無論如何也分辨不出來。天色異常地昏暗,只有風捲起無邊無際的混沌結結實實矇住了眼睛。

沒有星月,走過一程後也沒有了燈火,迎面是默立的群山,夜色中山脊一線勉強可見。白墨臨進了樺樹林,離小鎮不過半個時辰,卻已難覓人跡。

把孩子放下地,緩緩對著這一群人說話,但眼睛卻一直看也不看這邊。他不過二十七八的光景,臉色有些蒼白,眉毛很濃,眼睛很亮,五官的輪廓線條利落挺拔,但彷彿是一尊大理石像,優秀卻缺乏溫和。

那張被毀損的臉上已經看不出年紀,只有眼角眉梢的滄桑氣息道出他的閱歷。淺栗色的肌膚上刀痕縱橫。一道刀痕從眉梢橫貫右頰,讓臉顯得猙獰可怖,而咽喉上那條橫著的深深疤痕幾乎切斷了他的脖子。凌亂的黑髮披拂下來,溼漉漉的!

這個幻中境界卻是如此如意,那輪巨大的圓月在夜幕中溫存的變化的姿態,圓了又缺,缺了又圓,而滿天流星,如雨一般從寶石一般的天空中滑過。

鍾正敲響了十二下,她的兄長坐在床頭俯身看著她,燭光從背後投射過來,將他整個人鑲上了一圈柔和的金邊。

猛然亮起一團火光,通紅的火焰映到了晶石上,將一張面孔投上湖岸。這面孔衰朽不堪,蓬鬆的白髮在火光中亂顫。一卷紙帛燒著了,像只火鴉似的飛起來。老人層層褶子內面藏得極深的眼珠子被那火光照亮了,不知有多少心事一瞬間點燃。

眼前,一座青翠的山谷徐徐展開,谷上開滿的桃花,桃花深處是一座小木屋。屋前一口水井,屋後一片菜畦,儼然是桃源深處隱居之所。屋後一條小路曲折,沒向山林更深之處,更是月露如珠,芳草萋萋。夜風起時,落花就將那細細的小路埋起。

他還是沒法說話,牙關緊咬,嘴角有白沫開始滲出。在席捲全身的痛苦抽搐中,他極力剋制著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只是睜大眼睛看著屋頂。他的目光失去了平日的清澈,顯得瘋狂而猙獰,蒼白的臉在不停地抽搐,整個人都縮成了一團,癲癇病發病了!

階梯的盡頭,立著一條人臂粗的白蠟,密閉的地宮沒有一絲風,但火光仍在不停搖曳,發出半明半滅的光澤。蠟燭旁是一張紅木座椅,已經落滿了灰塵!

在塵封了千年的密室裡,有一盞華麗的水晶燈盞燈上沒有火焰,只有三縷純白色的光,如同活著一樣輕輕舞動,旋轉著相互縈繞,透出一種潔淨安寧的氣息來。

婦人解開孩子外面裹著的皮裘,內面穿的衣裳卻是純黑的。這黑衣也不知什麼料子做的,晶光投在上面,泛著極柔和的瑩彩,似珍珠串成的一般。

她只有十八歲,更多地像個孩子,身段尚未長成,臉龐也帶著稚氣,但是即便是一朵尚未綻放的蓓蕾,那種麗色也已經令人心驚:寧靜而空靈,恍若非這個世間所有。

老婦人長長的白髮一直拖到地上,宛如一把陳舊的拂塵,裡面佈滿了塵埃和蛛網。但她身上披著一身大紅的斗篷,卻鮮麗的奪目,宛如浸透了新鮮的血液。斗篷將她的臉遮住大半,只剩兩道白眉長長拖下,幾乎到了胸前。

白墨臨取了雞,拍開封泥,扯下一條雞腿,吃了起來。一大口雞肉下肚,舒服得仰天打了個飽嗝,叫道:“丫丫的沒福氣喲,這幾日也不知死了哪裡去了。唉,想他於什麼,人家根本不願理我喲!”

似錦殿莊嚴森冷,鋪著白色大理石的地面反射著月光,皎潔晶瑩,令歸去的少年彷彿行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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