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問:“……付都尉,案卷所寫,可是實情啊?”
付自安點頭道:“確實如此。”
“那事情便清楚了。韓升越權逾矩,私立名目行敲詐勒索之事。判罷官奪職,逐出京城,永不錄用。不過付都尉此事處置有些不妥,還是應該報到我這裡來,由我差人拿辦啊。不過,畢竟是檢舉有功,判罰銅三吊好了。”
一吊錢就是一串拴在一起的國朝銅錢,標準就是一千枚,也叫一貫。十貫錢可以換一個標準金錠,大約黃金三十克。小小的一個,也等同於靈珏一目。
付自安先前京城縱馬。往嚴格來判,罰他三十金都有可能。而今天只罰銅錢三吊,這就相當於“罰酒三杯”了。
這付自安豈有不受之理,趕緊行禮:“付自安願意領受責罰,日後必當注意言行。”
“先生……”這時一旁的何鬱璞卻開口道:“我有疑惑。”
沈言頓感不妙。付自安微微一愣,心裡開始盤算這孩子的身份,懷疑他是不是跟韓家有什麼關係。
而何鬱璞則直接提出了自己的疑問:“我看著案卷上有提及‘差惡人上門索財’,這些惡人不用拿辦嗎?”
“還有,據我所知付先生和銀火州韓家本有過結,這次付先生出手打斷了韓升的雙腿,雙臂,還重創韓升肺肋。是不是可以算是藉機報復啊?”
公堂上的氣氛一下子降到了冰點,付自安的眉頭都擰在了一起。
:()玄真鋤禾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