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榮譽,哪怕你姓鄧布利多也一樣,乳臭未乾的小崽子!——你們誰都不許出手,特別是你貝拉!”
說完他向阿利安娜射出那道他最喜歡使用的咒語。
“阿瓦達索命!”
這回阿安娜沒有躲閃,雖然那對她來說輕而易舉。
她舉起光劍攔在了咒語的必經之路上,在那道綠色的光芒擊中自己臉龐前將它攔截下來。
血紅色的劍光因此短暫的停頓了一瞬,劍刃與索命咒一同湮滅,可是很快,僅僅是眨眼的功夫,斷開的紅色光芒就再次被流淚的水晶填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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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這並不難不是嗎?猜猜我有多少種方法可以破解這傳說中沒有破解咒的死咒?”
被伏地魔用來回答她的是又一道感覺起來就足以致命的咒語。
阿利安娜當然不會傻到去硬扛一記她從來沒有見過的魔咒,畢竟她只需要微微偏身那道咒語便沿著原本的軌跡打在了一片空地上。
馬爾福莊園平整的草地被這道咒語攪得粉碎,草屑泥土四處紛飛,阿利安娜也同它們一起騰空而起。
光劍劃破空氣的嗡鳴聲迴盪在整個馬爾福莊園上空。
阿利安娜與伏地魔在半空中交手了。
她的光劍砍在了一道厚實的魔法護盾上,但那道護盾並不足以長久得抵抗光劍源源不斷的侵蝕,在一團團劇烈的激盪後迅速破碎開來。
如果是在別的什麼地方伏地魔也許會立刻幻影移形來躲避眼前這道危險的光芒,但這裡是馬爾福莊園,這裡不能幻影移形。
阿利安娜可以感覺出任何細微的與手中光劍對抗的力量,護盾帶來的阻礙消失的太快,快得都讓她有些索然無味起來。
但是幾乎是在護盾消失的一瞬間,光劍再次擊上了一種防禦魔法。
那是一塊銀色的盾牌。
它被光劍砍上的部分先是發紅,之後迅速熔化成耀眼的液體。
在銀盾被一劈兩半之後兩個人也終於落回了地面,伏地魔幾乎是在他被阿利安娜攻擊的第一時間就意識到被一個武士近身是一件多麼愚蠢的事,他像一陣風似的離開了原本的地方,同時又甩出一道索命咒。
阿利安娜發出了嘲諷的笑聲,用原力將那道索命咒彈射向馬爾福家的府邸。
按照大多數絕地習慣的,他們會盡量將爆能槍的光束原路折返回去,但屬於索命咒的那團能量過於殘暴而又不穩定,她最多隻能做到這種程度。
建築的牆體扛下這一發攻擊發出了破碎的聲音。
伏地魔幾乎是難以控制的朝著那個方向看去。
阿利安娜再次殺到他面前。
殺掉他!殺掉他!
阿利安娜心中有一個聲音在吶喊著。
但她拒絕聽從那個聲音的指使。
她選擇一點點戲弄自己這難得的對手,將他一點點帶到失敗的邊緣,讓他在他那群手下的注視下得到最為慘烈的失敗。
——同時她也要讓西弗勒斯好好看看:她才是這裡最強大的那個所在!
原力的黑暗面彷彿在阿利安娜身體中沸騰起來,似乎要將她的身體撐破之後噴湧而出!
她用伏地魔無法反應過來的速度,一腳踹上他的膝蓋,破碎的白色骨骼戳穿了肌肉與面板,直愣愣的暴露在空氣中。
——是你讓他跪在自己面前的嗎?
阿利安娜沒有留意伏地魔是否慘叫出聲。
她將光劍在自己面前挽出了一個完美的劍花,一小節左前臂在空中翻滾了一圈落在了草坪上。
——是你在他的手臂上烙下屬於你的印記嗎?
伏地魔失去支撐的身體摔倒在地。
這下阿利安娜的目光終於聚焦到了伏地魔的臉上。
他的面孔扭曲著,哀嚎出聲,同時剋制不住得用自己那隻依舊完好的手朝著自己的斷臂握去。
阿利安娜感覺到原力在撕扯著她的內心,將眼前這個人的頸椎捏碎的慾望幾乎變成了真真切切的痛感。
但這種疼痛並不會讓她難受,她甚至想要再多享受一下現在的感覺。
直到她的身後傳來一聲驚呼。
是盧修斯的聲音。
他在叫什麼?
似乎是“西弗勒斯”?
阿利安娜的專注力在這一瞬間被打破了。
真正的痛苦席捲了她的身體。
阿利安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