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臨雪宮。
各位師兄姐妹匯聚一堂,聽候師尊教導。
為何獨不見風前落與晴然?
眾人疑問,問楓月與傾如,傾如道:“從昨晚上離別起,就再也沒見過公子,我也不知他在哪。”
千里芙幽鳳眼邪惡地一瞥:“我這裡有琥珀天境,看一下便知。”
千里芙幽手握一塊橢圓形琥珀,用手指在琥珀上劃下,琥珀便發出一道光芒,光芒耀眼,頓時形成一道螢幕,只見螢幕上顯現出——
眾人一看,當場便蒙了。
看見風前落與晴然衣襟繚亂躺在床上的樣子,小師弟雲蔚便津津樂道——
“性感!”
“露骨!”
“天作之合!”
這時,除千里芙幽外,所有人臉色都白了。
傾如轉身道:“我去給公子醒酒。”待所有人還未明白過來之前,她便御風而走,朝風雲堂走去。
千里憶臉色泛白,怒容稍起,道:“前落為大師兄,怎麼能和聖女發生這種酒後亂/倫之事,真是太不檢點了。”
百合夫人也略微生氣:“晴然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那小師弟雲蔚穿著天藍的繡滿不規則花紋的衣裝,十分邪邪地聲音傳來:“我們去看看吧,或許那會更精彩。”
許諾重重敲了一下他的頭:“就你會鬧事,你省省吧,或許他們只是暢談到深夜,喝醉了而已,並沒有做見不得人的事。”
只見琥珀光芒形成的巨大畫面上,晴然的衣裙散開,露出了修長的大腿,風前落的身體直直壓在她的腿上。他們領口的衣襟也十分暴露,純白晶瑩的面板顯露在外。雲蔚道:“這見不得人可是你說的。”
千里憶怒言:“都給我閉嘴,真是太不知羞恥了。”
雷卓旭整個臉都綠了,幸好沒有當場發作,準在心裡罵了風前落幾百遍。他道:“這個該死的風前落,一定是他引誘晴然,迫於他的淫威之下,晴然才這樣的。”
雨萊輕搖紙扇,道:“那也未必,他們可是在風前落的寢閣。”
電秋語音稍顫,道:“什麼意思,你是說晴然是送貨上門,聖女也沒大方到這程度。”
雷卓旭轉身欲走,心裡恨不得想把風前落千刀萬剮,心裡念道:如叫我逮找你,一定扇你幾個耳光。
千里芙幽暗自說道:“看好戲的就跟我走吧。”
眾人來到風雲堂,只見晴然呆呆的坐在靠窗的床上,幾點薄淚流下,悽然可見,肌膚如脂,眉若輕煙,清新淡雅,杏眸流光,水色瀲灩,卻不見風前落。
雷卓旭像野獸般發出怒吼的聲音:“風前落呢?你給我出來,別給我當縮頭烏龜,有膽當一個男子漢,咱們面對面拼一番,看誰比誰強悍?”
千里芙幽一副無事人的模樣:“他要不出來,他就是膽小鬼,你找一個膽小鬼有什麼用?”
百合夫人走近晴然,坐在床頭,道:“晴然姑娘,告訴我,你與前落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你夜不歸宿,與他喝酒?”
晴然擦乾淚,抱住夫人道:“夫人,我真的不知發生了什麼,昨晚迷迷糊糊地就來到了這裡。你不會指責我的對嗎。”
夫人又問:“那前落呢。”
“我也不知道,我醒來就不見他。”
其實在晴然未醒,眾人未來之前,傾如就叫風前落離開了,生為冬臨島的大師兄,青國的世子,出現這種問題,怎麼能有臉面見朋友故人師弟師妹,還是避一避風頭為好。
千里芙幽落井下石:“母親,晴然在未發生這樣的事之前,是冬臨聖女,高貴如冬臨雪塔,矗立萬年,可如今發生了這等醜事,怎麼對得住冬臨的子民?”
小師弟雲蔚強辭論罪:“此罪當誅,應根據律法,判以火刑。”
雷卓旭氣吁吁地說:“你們就欺負一個弱女子,他風前落幹了什麼,你們就不知道了。”
百合夫人問晴然:“是你自己來和前落喝酒的嗎?如果這樣,冬臨確實留不下你。”
晴然點點頭,道:“其實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就如我剛來北溟那樣純潔。”
千里芙幽譏謗道:“做了這種事還純潔,真不知你的心是不是謊言堆積起來的?”
晴然輕聲啜泣:“我真的沒有,你們要相信我。”只是因為太年輕,所以所有的悲傷和快樂都顯得那麼深刻,輕輕一碰就驚天動地。
雷卓旭走過來,良言安慰道:“晴兒,我相信你,只是有的人未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