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義薅著黎叔的頭髮,就像拖死狗一般,一路乒乒乓乓地將他從山上拖了下來,臉上和身上被摩擦出了無數傷口,地上拖出了一條長長的血痕。
“哎喲,啊喲!你不是說過不殺我嗎?!”黎叔大聲呼痛,掙扎著喊道。
“我說過嗎?忘卻了!”羅義笑道。
“你······你說話不算數!算什麼英雄好漢啊!仆街,爛仔!”黎叔咬牙罵道。
“我是不是英雄好漢,你說了不算,你算個什麼玩意兒?我何必對你這種人渣講信用!”羅義笑著說了一句,將他拖進了一間木屋。
黎叔一看屋裡的環境,頓時嚇得肝膽俱裂,一股涼意從腳後跟直竄到後腦勺,直接癱倒在地!
因為他瞬間就明白了,羅義要幹什麼!
屋子裡擺放著手術床,無影燈和其他各種手術裝置,這裡就是他們摘除活人器官的地方。
從活人身上取出各種器官,然後移植給所謂的客戶。
“我錯了,我不該幹這種事情,英雄,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把那些錢都捐了,全部捐給受害者······”黎叔絕望地哀求道。
“等你死了,去給那些亡魂說這些話吧。”羅義在他耳邊輕輕說了一句,將他拽起來,側身綁在了一張手術床上,又給他注射了一劑腎上腺素。
“先生,請問您需要打麻藥嗎?”羅義低頭看著他,很認真地問道。
“饒命,饒命啊,我真的後悔了,我還有家人······”黎叔老淚縱橫,苦苦哀求,也許在這一刻,他真的後悔了,只可惜,已經晚了。
“哦,那就是不需要了,好吧,我們就直接開始吧!”
羅義說著,拿起一把手術刀,彎著腰,在他後腰位置拉了一道口子,鮮血頓時湧出。
他將手探進刀口,使勁一拽,拽出了一顆溫熱的腰子,舉到黎叔面前笑道:“請看,這是您的腎。”
黎叔似乎已經沒了痛感,眼神驚懼地盯著自己的腰子,好像有些不敢相信。
他可能打死也沒想到,這輩子還能親眼看見自己的腰子長啥樣。
還沒等他從震驚中緩過來,羅義將他翻過來,讓他平躺在了手術床上。
嗡,羅義開啟一把顱骨電鋸,血光飛濺中,切開他的胸膛,把他的心臟拽了出來,舉到他面前笑道:“來,看看你的髒心爛肺。”
黎叔的意識已經開始恍惚,他的眼球木然地一動,聚焦在了自己的心臟上,那顆滴著血的心臟,還在微弱地跳動著。
噗通,噗通!
······
黎叔死後,羅義將他分批次扔進了大海,那條虎鯊一直在小島周圍徘徊,這下又大吃了一頓,心中不免對羅義大為感激。
“好人啊!”虎鯊眼中含淚,心中暗道。
打掃完現場,羅義又仔細檢查了好幾遍,確認沒有留下任何線索後,將那幾個人質放了出來,也沒有說話,將他們矇住眼睛,用繩子串成一串,帶他們上了船。
羅義熟練地駕駛著遊艇,在海上兜了幾個圈子,將那幾個人送到靠近一個小漁村的岸邊,駕船離去。
那幾個人心驚膽戰,過了半天才取下眼睛上蒙著的布條,又互相解開繩子。
這時天色微明,幾個人倉皇四顧,看著周圍的陌生的景色,一時還沒搞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喂,你們是幹什麼的?”不遠處走過來幾個漁民,看見他們這副樣子,大聲喝問道。
那幾個人一愣,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獲救了,有兩個人頓時哇哇大哭了起來。
漁民大驚,忙過來問怎麼回事,聽完緣由後,立刻報了警。
另外一頭,羅義把雷明頓和剔骨刀都扔到海里,將遊艇開到一處遠離人煙的海灘附近,從揹包裡拿出一個防水袋,然後脫得精光,把換下來的衣服、頭套、手套等全部扔到船裡,將油門手柄頂死,直接在船艙裡點了一把火,隨後跳入水中。
他游到岸上,從防水袋裡拿出原先的衣服換上,點了一支菸,看著那艘冒著煙的遊艇向大海中駛去,不一會就變成了一個大火球,隨後越走越遠,漸漸沉沒。
······
與此同時,張廣良和楚健等人簡直忙得不可開交。
分局內,張廣良看著額頭腫起一個大包的阿良,冷冷地問道:“你再說一遍,到底怎麼回事?好好想,想好了再說!”
“哎呀,我都講了多少遍了!”阿良拿著一袋冰塊敷著額頭,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