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糕點今日就不要做了,只做父親的那份便好。”
蘇洛起身行禮,“是,恭送殿下。”
白音走後,蘇洛臉上才展露出她留下的那句話帶給他的喜悅笑意。
瞧出蘇洛心思的夏曉也會說話,“世子,我瞧著殿下也很關心您呢,不然又怎麼會知道您手傷了以後為您減輕差事。”
蘇洛臉上的笑意更加濃郁了,令人驚豔的美色裡少了以往的鋒芒多了溫軟,“殿下的確是照顧我,但是我也不能讓殿下因為我委屈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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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折磨了數日的睿陽王還不知她被活擒的事已經傳進女帝耳中,她此刻並非孤立無援,並非永遠都無法逃離這慘無人道的凌辱之下。
在赤君帝對她展開新一輪的折磨時,渾身上下已無完好之處的睿陽王已經無力呻吟,她只想讓赤君帝趕緊給她一個痛快。
可這次,赤君帝折磨她的手段並非皮肉之苦。
看著走進來的幾個男人寬衣解帶,睿陽王腦中那根已經鬆垮的弦瞬間緊繃起來。
“你們要幹什麼?”
她尖聲大叫著!整張臉都扭曲起來!
在睿陽王被幾個男人擒住,那尖利的聲音都在崩潰之際喊得嘶啞斷續之時,赤君帝的聲音響起,偽裝成救贖的模樣拉著睿陽王踏進另一場深淵的開始。
“不知睿陽王現在是否願意同朕講講鳴鳳的兵力分佈?以及軍事要塞重地?”
肉體已經遭受到極致折磨的睿陽王在面對最後的一絲尊嚴也要被剝奪的極度衝擊之下,人性的弱點在此刻係數顯露。她此刻不是鳴鳳國的睿陽王,而是一個想活著的人。
為了活,她什麼都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