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我了。”
白音：“……”
這應該是個鸚鵡，不應該是蛇。
話太密了。
白音見蛇妖發洩完了，趕緊插空開口，生怕她又滔滔不絕起來，“我最近的身體狀況怎麼樣。”
“不怎麼樣。”
蛇妖的表情很是豐富，沒過一會兒就切換了好幾個表情，此刻已然是頗為凝重到白音以為自己馬上要領火葬場的一條龍服務了。
“我說這話不是罵你啊，你受過的傷留下的病根太多了，器官功能根本不足以供養你消耗精神力捉妖。所以你每次使用靈力身體都會有不同程度的反應。你雖然可以長生不死，但是不代表你不會耗盡靈力魂飛魄散。不過——”
蛇妖又開始了轉折，“你要想改變這個情況也不是沒有辦法。捉妖師不是可以和妖締結麼，你可以找個敢與你同生共死的妖，雙脈合併。”
在這個位面裡，每一隻妖都是一個源源不斷的能量永動機。
許多捉妖師為了不過分消耗自己的身體都會選擇與妖做締結，有的甚至不止締結一個。
不過原主活了這麼多年從來沒有過與妖締結的這種想法，這也是為什麼她被奉為大佬的原因。全靠自我消耗還基本無敵。
白音自然也沒有這種想法。
她只能接受與神明建立關係。他們都是高出位面的生靈，不比和小位面裡的人產生額外的情感連線會惹出麻煩。
只是神明在這個位面的身份是想修道成仙的妖，她的任務雖然只是保證神明活著，但是也不能先入為主神明不走修道之路，破壞他的道心。
孰輕孰重她拎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