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音點外賣的時候忽然又張口道:“我媽幹什麼去了怎麼還沒回來?”
白音側目看了他一眼,笑了聲:“怎麼?要和阿姨告狀說我欺負你了?”
話音落下,病房的門忽然被敲響,白音看見一個男人站在外面,是便衣警察。
她眉眼間的笑意淡了下去,起身向外走的同時對時羨說:“有人敲門,我去看看什麼情況。”
來到病房外,白音有意又多走了幾步,帶著便衣警察離開病房一些距離後才開口道:“昨晚就看見您一直守在病房外了,是案子有什麼需要時羨配合的嗎?”
便衣警察神色凝重地點了點頭,“昨夜又發生了一起案件想必你也已經聽說了。今日凌晨我的同事已經將時少川緝拿歸案,問到現在已經問出了不少事。你和時羨的綁架案也和他有關係,現在要走起訴的法律程式了,不知道時羨醒沒醒。”
“他已經醒了。”白音點頭,微微笑道:“不過對於他父親的遭遇他還尚不知情,麻煩您待會兒不要提起。”
便衣警察道:“放心吧,我不會多嘴。”
說完,他走進病房。
便衣警察這邊剛進去沒多久,消失了一個早晨的時母快步走進白音的視線。
她的臉色不是很好看,甚至比昨天半夜回來的時候還要難看。
時母走過來握住白音的胳膊,她感覺時母的手有些發抖,也有些涼,“時少川根本不是他親生的孩子……這個人的心思簡直太過陰毒,但是我不相信這一切全都是時少川一個人想出來的,一定還有其他人。”
聽見這話,白音並沒有很吃驚。她當初來京市調查時少川就是因為對他的身份起了疑心。
白音握住時母發抖的手,給她安慰與堅定的力量,“阿姨您放心,警方已經抓到時少川了,他再也翻不起任何浪花了。我們現在只需要等著時羨和叔叔把傷養好。”
時母仍舊是有些心有餘悸的,吸了口氣,“……但願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