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頓時愕然地瞪大了眼睛,看著白音,一字一頓地道:“時羨回來了?”
白音也是一愣,與時母對視一眼後,拿起手機給他發了條微信,“你來京市了,怎麼不告訴我?”
時羨沒回,不知道在幹嘛。
這邊,時母突然拔高了音調,“我當然知道今天是時羨的生日!我一個小時前還給他發了紅包!你少在這裡質問我,你有那個資格嗎?真是給你臉了!”
察覺到打來電話的人是時父,二人又要吵起來,白音伸手輕輕拍了拍時母的胳膊兩下。
時母看了白音一眼,倒也是把這股火給忍了下來,“你還有事?沒事掛了。”
時父不知道在電話那頭說了什麼,時母閉了閉眼睛,微末著的怒意在這一瞬間消失殆盡,只剩下疲憊。
“你要是真想好好聊,我們今天也不會走到這步,你也不會在我得到兒子的撫養權後讓我難過那麼多天。飯局我過不去,這邊有事脫不開身。”
說完這話,時母便將通話結束通話,並且將手機調成靜音。
她衝著白音笑了下,有點強顏歡笑,“我生病住院的事你別告訴時羨,你就讓她以為我忙好了。”
“阿姨。”白音推心置腹地勸著時母,“您得讓時羨知道您生病的事,不要什麼事都瞞著他。如果他真的誤會了,那以後你們之間只剩下後悔的不理解不是更惋惜?”
說著白音又笑道:“孩子的生日就是母親的苦日。正好他今天成年,也該讓他在行動上好好孝順您一次了。”
時母一聽白音這話說得也在理,主要也是白音的前半句話讓她有所感觸,不想再與時羨之間有誤會便同意了。
於是在白音給時羨發了定位資訊,時羨看見白音現在京市醫院的住院部後,指揮司機一路極限駕駛,最後在跑進醫院的時候因為太著急狠摔了一跤,一瘸一拐,滿是狼狽地出現在白音與時母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