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不是我們學校的。”
阮柚剛回過神就發現鄭弈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她。
她冷哼了一聲,原來今天擺這麼一出鴻門宴的目的是這個。
她也沒急,只要她不在急,鄭弈會比她更急。
“我猜你今天約我出來應該就是說這個,你要麼直接說,反正你不跟我說,我可以去問季硯辭。”
“那萬一季硯辭不跟你說實話呢?”
“那我又為什麼要相信你呢?”
阮柚沒有直接回答鄭弈的問題,而是以同樣的方式問了回去。
季硯辭跟別的女人搞在一起這事兒吧, 挺沒可信度的。
而且,季硯辭要是帶別的女人回家,唐蕊不得打斷他的腿。
季硯辭這人吧,玩兒過,但沒亂搞過。
要是不是回家,那就是家在一起,這可能性更是小。
他們那一片的人阮柚都認識,季硯辭怎麼可能跟別人搞在一起。
所以。
要麼鄭弈在撒謊挑撥離間。
要麼他誤會了。
看來那個女生應該是鄭弈喜歡的人,要真是後面一個原因,他估計得瘋。
阮柚把手指放在桌面上,漫不經心的敲打桌面。
“你管我認不認識,你就說叫什麼名字不就行了。”
鄭弈似乎在猶豫,但想了半天,還是說出了那個女生的名字。
“秦易初”
阮柚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眉頭微微蹙起。
“秦易初?哪個秦?哪個易?哪個初?”
阮柚這反應是鄭弈意料之外的,看著反應,莫非阮柚認識。
要真是這樣,那事情就有意思了。
鄭弈一字一頓的給阮柚解釋這三個字,越說阮柚的臉越黑。
“秦始皇的秦,容易的易,初心的初。”
阮柚抬頭一臉嚴肅的看向他。
“那你跟秦易初又是什麼關係?所以你是因為秦易初才跟季硯辭作對?”
鄭弈同情的看著她,似乎是覺得阮柚被季硯辭騙了這麼多年,覺得她有點可憐。
但聽到阮柚的話,他眼裡那點微乎其微的同情瞬間消失,眼神瞬間冷漠。
她也不打算隱藏,雖然她很阮柚不認識,但在這件事兒裡,他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我們說好了,等畢業就在一起,可惜季硯辭從中插了一腳,她那天突然跟我說讓我把那個誓言作廢,而後人就消失了,可你知道嗎,她消失的前一天,我又看到了她和季硯啊在一起,多荒謬啊。”
“哼!”
說到這裡,鄭弈冷哼了一聲。
“我還是高看了人心,原以為可以一直在一起,可惜了,果然,感情是最不可信任的東西,什麼誓言都是狗屁,良禽擇木而棲罷了。”
鄭弈雖然嘴上說著可惜,但眼裡滿是狠厲,可一點都不像覺得可惜樣子。
“那你現在是在做什麼?報復?還愛著,還是隻是單純的心有不甘。”
阮柚坐直了身子,神情嚴肅的看著他。
這是鄭弈第一次看見阮柚這個樣子。
“都有,但更多的是想讓你,認清季硯辭這個偽君子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