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咱們倆是怎麼在一起的了?”
鬱書語有些惆悵的想到。
她都不明白自己是不是喜歡周正。
兩人關係是先有了果,才有了因,這便是令她糾結的地方。
要是和周正一直待著還好,她能想到的是哪天的生死與共,自己被救於危難。
不過周正和她師傅在山洞內的事情,她是不知道的。
否則她估計殺了周正的心都有了,但真想來,周正似乎並不讓她討厭。
甚至強大的讓她極有安全感,或許女人這種生物,真的很容易被這種莫須有的感覺給左右吧。
想到這,鬱書語不由得搖了搖頭,掛了電話。
她舉起手中的酒,舉杯和阿伯碰在了一起。
周正聽著電話裡的忙音,頓時一陣愕然。
他是離開餐桌接的電話,此刻神色如常,心中卻湧現出也一股驚濤駭浪。
被鬱書語這麼一說,他便有了燥熱感,彷彿有人拿小火在他腹部點著了似的。
之後,周正都以不能貪杯為由,控制著進酒的量。
二老者難得喝酒,平常都被自家人管得死死的,這回好不容易有了機會,那飲酒如飲水,連小周神醫都變成了姓周的。
好在,兩人鬧了一陣後,也被帶回了各自家裡。
戚楊兩家的奪人大戰總算是告一段落。
看著狼藉的餐桌,周正慾火焚身,他急忙盤腿在沙發上打坐。
體內靈氣瘋狂運轉,但酒喝了,經消化便融入了血液。
血液每迴圈一遍,周正的浴火便旺上一分。
這種心境之下,他根本無法入定。
他一瞬間便想到了鬱書語,但又苦笑著搖了搖頭。
那會他是救人,此刻他是被救者。
而且兩人也只此一次,後續關係雖然親密了許多,但顯然也不沒有達到自己予取予求的地步。
就在他決定動身去找有鬱書語時,眼前一黑,體內靈力爆發出一陣絕強的力量。
憑空將他掀翻在地。
周正心中一驚,心中只想到兩個字。
完了!
朦朧間,飄過一道白影。
隨即渾身更加滾燙,只覺得自己飄至雲間。
第二天一早,周正躺在床上,渾身舒暢的醒來。
他起身是,竟發現自己指甲間有些許發紅的皮屑。
昨晚自己本該必死的,是誰救了自己?
周正起身在,在自己別墅間搜尋了一圈,並沒有其他人,餐廳依舊狼藉。
彷彿自己只是飲酒過量昏厥了一般。
他有些一頭霧水,但心想如果真有人救了自己,卻不願意相見,自己再怎麼找也沒用的。
索性倒不如等她自己出來。
屋頂,嚴香玲細細聽著屋內的動響,不多時一陣汽車的轟鳴聲響起,周正便離開了自己家裡。
她心中暗暗啐道,現在周正是她的毒源,要是不救他,自己過不了都就也要香消玉殞。
自己完全是被迫無奈,這登徒子難道是故意為之?
他應該知道身攜毒氣之源的人是不能飲酒的才對啊。
隨即,白影飄動,消失在天邊。
等白影再出現時,已經是在鬱書語那充滿雨林氣息的房中。
“師傅!”鬱書語看見嚴香玲,激動的喊道。
她以為自己不知要猴年馬月才能見到自己師傅。
誰料!
嚴香玲竟然這麼快又出現在自己面前。
她趕忙上前握著嚴香玲的手。
嚴香玲轉過身來,略一用力便掙脫了自己徒弟的手。
只是一瞬間,鬱書語就看清了師傅白衣袖管下一道道被抓的血痕。
鬱書語面色大變,顫身問道:“師傅,是誰傷了你?”
嚴香玲俏臉一紅,厲聲喝道:“為師的事情,不需要你過問。”
“我問,你答。”
“是,師傅。”鬱書語神色一凜,乖巧的站在一旁。
“周正入我香嗅殺門多久了?”嚴香玲問道。
“半個月吧。”鬱書語答完,暗自想到,這恐怕是傳承悠久的香嗅殺門裡,最快成為門主的人了。
入門即巔峰。
嚴香玲點了點頭,問道:“他品行如何,你可有考察?”
“這……”鬱書語頓時語塞,即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