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周正相處了一段時間,但短短半個月內,確實無法完全看清一個人。
“他性格還算沉穩,還有扮豬吃虎的舉動。”
“徒兒剛見他面時,只以為是個尋常普通人,會些高深的醫術。”
“但沒想到他功夫驚人,未入門時就已遠超徒兒了。”
嚴香玲聞言,沉吟了片刻,又說道:“你可曾向他提及,身攜毒氣之源的人不得飲酒之事?”
“徒兒一時疏忽,昨晚才跟他說的。”鬱書語老實的說道。
在師傅面前,她不敢說上半點謊話。
誰料!
嚴香玲周身冰冷之意更甚,面上微帶怒容。
這個登徒子!
他功夫高強,一定是發現了自己跟在身旁,剛得知了不能飲酒,就趁著那些訪友來時,故意飲下。
可憐了自己一世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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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嚴香玲的眼中,周正已然是個死人了。
但轉念又一想,自己此刻功力不復從前,恐怕也比巔峰時期的鬱書語高不了多少。
此刻冒然出手,萬一失手,自己豈不是萬劫不復!
而且,香嗅殺門現在中興的希望,完全都被她寄託在周正身上了。
哪怕此刻滿腹委屈與怒火,她覺得就算自己藥翻了周正,恐怕也難以下手。
別殺登徒子不成反留下些蛛絲馬跡暴露了行蹤。
此刻不由得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師傅?”鬱書語見自己師傅面色一秒數變,不知在想些什麼,試探性的開口問道。
“你怎麼了?”
“哼,一時疏忽?”
“我香嗅殺門是傳承悠久的古派,我將門派香火傳承給你,你卻如此懈怠!”
“你在房裡好好思過吧。”
說完,嚴香玲秒足一蹬,飄然離去。
而恰逢此時,阿伯敲響了鬱書語的房門。
“小姐,周正來找你了。”
“讓他等我一會。”鬱書語理了理繁雜的思緒。
香嗅殺門現在的希望都在周正身上,自己必須好好督促他壯大門派。
師傅現在已然對自己不高興了,要是動作再慢點,指不定下次還怎麼責罰自己。
想完便換了身衣服,開啟了房門。
房門外的阿伯看見鬱書語剛換的裝扮,忍不住轉過頭去,暗自吞了口口水。
罪過,罪過!
:()山村傻醫:村花說那一次不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