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祿見自己的話引起了周正的思考,有些感慨的點了點頭。
“或許是報應吧,或許也和師祖能修習毒攻的奇遇有關。”
“我們家族的女性有幾道死關。”
“在5歲,17歲,23歲都有可能被毒攻反噬。”
“我妹妹本是一個美貌不輸鬱書語的花樣少女,但卻被毒攻反噬,一夜之間逆生長至十歲幼齡模樣。”
小女孩聞言,眼角微微發紅。
似乎也在為自己時日無多而感到悲傷,畢竟一個23歲的花季少女,正是該沐浴陽光,活力迸發的年紀。
但她此刻頭上卻懸著一把無形的閘頭刀刃。
這又如何讓她能天真得起來呢。
周正沉吟了片刻,凝神看向小女孩。
但卻發現她體內一切如常,很健康,不像是一個將死之人。
或許,這種反噬並不是讓人得病,又或者是此刻病症不現,還未到達最危急的關頭。
又或者,這並不是病。
但不管哪種,似乎都不是自己能夠解決的。
張祿看了眼自己的妹妹,又看向周正,說道:“我希望能買你手中的風浮草。”
“祖上的人經過實驗與嘗試,證明了風浮草對我祖女性來說,是可以續命的良藥。”
“我可以保證羅剎門不再對您動手,但請您為我的妹妹醫治一番。”
周正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道:“並不是我不願意救你妹妹,而是這種情況,我此前也重未遇見過。”
“我能明白你的心情,但我只能說聲抱歉了。”
“這種情況實屬異常,哪怕我想救,也是毫無頭緒。”
張祿聞言,面色驟白。
他其實拍賣會之後,也暗中調查過周正。
但能找到的資訊,不過是表面上的。
修羅門雖然是個古老門派,但在發展門派上卻不同於香嗅殺門一心想要如何光耀宗門。
反倒是自祖上之後,人丁興旺,一族一派。
但這種夢魘般的魔咒,使得家裡的男人們無不異常痛苦。
有些甚至在自己老婆死時一同去了。
但凡家裡生了女兒,便都是愁雲慘淡。
倒不是如何重男輕女,相反,因為女兒可能早夭,反倒被全家人寵得不行。
所以小女孩也才會有這副驕縱的脾氣。
但這種命運也不是一直持續著的,祖上留有祖訓,只要獲得真正的毒氣之源,每年以毒氣溫養女族人,便可抑制反噬。
這也是兩派糾纏千年的緣由。
周正瞭解事情的緣由後,也不由得細細看向這個女孩,這女孩眉宇清秀,面容精緻可愛,若是長開了,定是個傾城傾國的女神。
他沉吟了片刻,微微皺眉。
“你們的遭遇有些曲折離奇。”
“不是我不願意相信,而是實在匪夷所思。”
張祿笑了笑,起身說道:“其實,若是有斷腸草之類的劇毒之物,也可壓制反噬作用。”
“但那種東西毒性太過剛烈,一旦用藥稍稍過量,便是七竅流血的下場。”
“我們族內是有種植,只可惜,用者生還了了。”
“但風浮草就不同了,它的毒性夠烈,但本身包含的量不大,可以屬於可以一劑一劑添服的藥草。”
“所以,我希望你能讓出手中的風浮草。”
周正聞言又是一陣沉吟。
若是真按張祿所說,而自己又有持有大量風浮草的聯絡人電話,要是能兩相聯絡,說不定就能讓張家的女性族人因此獲救也不一定。
可是,真如張祿所說的那樣嗎?
周正皺了皺眉,說道:“風浮草對我是有大用處的。”
頓時,張祿面色煞白,一想到自己妹妹恐怕就此香消玉殞,不由得渾身一顫。
但他又聽見周正說道:“不過,我手中可能不知一株風浮草。”
“哪怕只有一株,我也願意讓給你。”
周正確實是這麼想的,風浮草對他而言是有些別的使用者處,而且,用處還不小,但若是為了救人,讓出也無可厚非。
“只是,我不太相信你所說的。”
“我知道這時間多的是曲折離奇的故事,但為了這幾百萬一株的草,你找人編個故事,恐怕也並非不可能吧。”
張祿心中大定,他是沒有說謊的,而且周正似乎也願意讓出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