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書語聽到這聲厲喝,不由心驚。
隨即想到自己差點忘了阿伯也暈倒在旁自己剛才那樣,會不會……
她羞得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周正卻站起身來,目光直視阿伯,說道:“剛才只是情急,你家小姐的病已經好了。”
阿伯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周正。
但周正也不想和阿伯解釋太多,畢竟那種事情怎麼好跟旁人解釋呢?
本來以為還能用上兩三年的毒源充能地,此刻已經枯竭了,連鬱書語都不由得有些驚歎。
現在三人只要出了天坑,再下那處絕壁,便能坐上房車回家了。
但鬱書語此刻功力大失,看到這處峭壁,不由得眉頭一皺。
這會要是自己爬不上去,豈不是要鬧個大大的笑話。
阿伯攀上繩子,快速上爬。
而鬱書語則是愣在原地,美眸中閃著一絲期許看著周正。
周正瞬間便明白了,走到她身前,說道:“來吧,我揹你。”
鬱書語羞紅了臉,點了點頭。
她趴在周正的背上,直覺得腳下憑空生出一股駭人的距離,便騰空而起。
周正崩了個人,在絕壁的幾處突出石塊上腳尖一點,便攀上第一處絕壁。
而阿伯此刻正吭哧吭哧的剛爬到半中間。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等了阿伯一會,幾人又走到天坑出。
這裡比剛才那處絕壁要高上不少。
周正看著鬱書語說道:“你們這裡等我一下,我先上去,再用繩子你們上去,這樣會快一些。”
此刻天都些發黑了。
這天坑地底一趟竟是花了整整一個白天。
周正提起,飛躍上天坑,在上面揮了揮手,又慌了一下下來用的繩子。
在阿伯怪異的注視下,將繩子繫了兩個圈,然後雙腿套著拉了拉繩子。
周正稍稍一提,鬱書語便離地而起。
隨即向上一甩,鬱書語便如電梯吧加速向上飛去。
不過幾息功夫,便飛到天坑頂部。
周正伸手攔腰一抱,轉身將鬱書語放下。
又將繩子扔了下去,如法炮製的把阿伯給拉了上來。
這回去的速度,竟然是比來時快了許多。
這阿伯並不奇怪,往年也是如此。
小姐剛充盈完毒氣,功力恰在巔峰時期。
單手把他給提上天坑自然也不在話下。
最開始是因為他先爬,所以根本沒看到周正揹著鬱書語跳上絕壁的畫面。
反倒是一位鬱書語功力和周正一般厲害,也是輕點腳尖便上了絕壁。
但此刻看到自家小姐也是被周正提上去的,心中不由得又是幾聲嘀咕。
到了下懸崖時就更沒難度了,順著繩子一節節向下落去變好。
三人又重新回了房車。
阿伯這才驅車啟動,返航。
饒是周正這一番操作,鬱書語走向車位的大臥室,對著周正招了招手。
周正看得一愣,這……
他莫餓了摸鼻子,走了過去,鬱書語調皮的附在他耳旁說道:“你這幾天還是睡在阿伯對面的睡艙裡。”
說完,咯吱咯吱的笑個不停,兩個酒窩煞是可愛迷人。
周正也不由得看得一呆。
但心底又湧起雜陳的無味,自己身邊的女神細細一數還真是不少。
對他有意思的,他也能感覺得出啦。
只是他真的甚少那種心思,現在他是真的有些蒙圈了。
但鬱書語又附耳說道:“我知道,我們是太過突然了,我會給你時間去處理以前的事情的。”
周正聞言,一陣愁眉苦臉,說道:“要是處理不了呢?”
鬱書語轉身向車尾大臥室走去,開門時回頭一笑,說道:“香在古時候是用來下毒的。”
說完,便轉身鑽入了臥室。
只留下原地脊背發涼的周正。
就這樣,過兒幾天,阿伯心中的怪異卻更加的重了。
自家小姐好像對周正親近了不少,而且周正好幾次都跑進了小姐的臥室裡去。
也不知道在聊些什麼,一聊就是大半天,搞得他開車有些心不在焉,好幾次險些出了大禍。
而鬱書語這幾天也沒閒著,一直在給周正講些香嗅殺門的歷史淵源。
其中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