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封閉之罪(1 / 4)

小說:七鞘 作者:昂天打瞌睡

“我是舞都的尋劍者,不久前脫離組織,來到此地。”

話語間此重兵從腰間拿出半枚尋字面劍牌,示意他歷史身份之來源。

眾人皺眉,一手柱鬥棍的男人問:“近來裂都、舞都尋劍者遭到攻擊,已經大部轉移,甚至燥都尋劍者也離開了西南一帶,你可知其餘情況?”

“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北都沒有尋劍者了,除了南方還能跑到哪裡。”

聽到重兵的回答,在場的武者都若有所思,據聞潤都尋劍者正在迎來變革,組織了一支意圖統一天下大陸的軍隊,其餘三都的尋劍者卻又恰恰被逼迫在南方。

天下大陸迎來大亂世,到那一刻有誰不是命比蜉蝣,若是地劍那大可朝夕間一改陰霾,可為什麼今世的地劍不願那麼做,甚至不願出世呢。

猜疑間,有數人向返道走去,看得出來已放棄了對地劍發起攻擊。

“一幫連劍意都沒有的廢物。”重型兵士抬高下巴一口咬道,很是高傲地站在原地面對眾人視線,已有指桑罵槐的意思,再退就是自認侮辱。

但沒有人出手,江湖人們知道,危險的尋劍者不一定囂張,但囂張的尋劍者一定危險,否則在內部就把他消化了。

眾武者臉色紛紛難看,這時一壯碩如牛的老者咳嗽一聲引眾人側目,而後說道:“有無劍意與是否去殺地劍並無干係,因二十年前一家三口喪命於聖山附近,吾心常日悲痛,為何地劍要漠視如此無辜的人喪命於匪盜之手,今日要以真劍討個說法。”

剩下的十來個人中,也有幾位點頭贊同,撇胡男亦如此。

白披青年以清凌的眼神仰望許久,似乎在積蓄踏上神橋的劍意,眼神卻突然在某個瞬間變成了無奈。

未等眾人試探,他反而如自言自語自問自答般說道:“看顧歷史,只有暴妄之君,淫禍之君值得狩殺,從劍不算弱小,相聚在一起也可能奪得七劍,即便是他們也不願上來。”

“地劍一直封閉,是暴妄還是淫禍?七十一年來從劍已有近二十人,為何都是輪番替換做王,從未有一同消逝之事?”

“今日來到這裡遠遠聽見他的聲音,才發覺似乎罪不至死,我釋懷了。”

白披青年說完便轉身邁向降道,未再多說一句,他憑人性經驗聽出來,並不是什麼疆養萬民,只屬一人。也不是什麼退可養,進則亡,而是赤裸裸的一句求饒。

“你們不要上來了。”實際是這個意思才對。

一挺毀滅蒼生也輕而易舉的神劍,用得著這般求饒?直接跳下來把他們這種渺如螻蟻,對神力無從抵抗的狂妄之人從山頂一路殺到山腳,撕碎了吸骨食髓,大啖人血,不是輕而易舉的樂事?

只是大多數走投無路的武者尋劍者,習慣了與敵交鋒試探,心底裡不允許自己輕視可憐敵人,誰多想過——地劍未是地劍時一樣也是人。

可他為什麼又要放出訊息,取消聖山的禁制,引得大批武者尋劍者徘徊在此處?

“地劍會使出這種窘迫伎倆,真是難以想象。”白披青年內心敬畏又嘆息一句,他也知道殺人容易救人難的道理,頭也不回地從折返路線離開,消失於漫漫江湖。

看著好生靚麗的人劍意消散,甚至不顧重兵的髒狠話轉頭便就離開,又有更多人默不作聲,攜著自己一路上撿到的一些物品離開神橋前。

撇胡男發出一聲不屑嗤笑,別過頭不看離去的隊伍,那位要聲討地劍的如牛老者單手拄著真劍,飽經風霜的雙眼表明他不對任何變化動容或動搖。

兇悍男人表情複雜地看著白披青年離開的背影,他舊身為正元鏢局鏢頭,一生與陰謀危險爭鬥,最終仍逃不過鏢落人毀,登上這裡是孤注一擲,亦是無可奈何,原以為只有走投無路之人才不顧性命往已,當他看到白披青年此等名門正宗,聲望一方的佳人獨自攀登,心底裡除了驚訝外,還有三分袒護之意,只不過止步於此也是情理之中,別人身後有大好家業,。

再起身看著重兵,語氣隱隱帶有逼迫之意:“這名尋劍者出言不遜,看來是打定主意要上去了,是嗎?”

“必然!”重兵張開雙手闊達叫道,沒有再說話。

兇悍男人嘴角微翹輕哼一聲,手腕抬起翻轉拔出真劍,竟也沒有多說話語,一步踏上神橋。

眾人內心生出些微震撼,重兵看著兇悍男人的背影頓時哈哈大笑,也拔出身後真劍跟隨此背影走去。

也是一步未停!

如牛老者取下腰纏葫蘆擰開,海喝當中酒水,嘴角冒出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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