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而驕傲。”
王將走後,李玉拆出文書,在上面添寫:“交接鹽路的馬家也存販藥疑點,需要監察,一有問題可殺無赦。”
他知道,王將需要出行一段時間替地劍辦事,他也只要在這段時間裡把事情辦妥,處理掉知情人,就可把這命令改得面目全非。
王將還要去每個從劍約定的據點,交換上墳時地劍傳達的資訊,他來到離墳墓最近的裂都從劍【默客】,約定的據點。
“死啞巴,地劍說一個月前天劍被奪,滅邪盾的保險很快就要到這裡,他要解除墳墓的規則。”
默客還是那樣沉默,不僅因為他是個啞巴,還因為他身體靜止的時候宛如凝洩了一般,連呼吸的起伏都幾乎看不到。
其本身,是一個面板銅古,身材高挑的人,比高大強壯的王將還要高三厘米,配了一把修長苗刀,光是站著就能讓敵人感到窒息。
一會兒後,默客好像想清楚了,重地點了點頭。
“你最近忙嗎?”
搖頭。
這問得就很客氣了,裂都時常都是風平浪靜,誰都知道他很閒。
“正好,幫我幹下活,去舞都追蹤楚家和馬家的人馬,我寫的公文是,交接鹽路後殺光販毒楚家,期間加強監視,只有這麼點,若是尋劍者做得不對,殺一個叫李玉的尋劍者,你若是真閒,扯出李玉後面的一起殺了,懂了嗎?”
“點頭。”
默客伸出手,王將歪了歪頭:“啥?”
默客白了他一下,從身後掏出一個木碗,重重地砸在桌上。
王將無奈地從懷中摸出一把鑰匙放在碗裡。
“我警告你,少拿點我的寶貝啊,特別是紅箱子裡的你一點都不能碰。”王將伸出手指警告。
默客沒有出聲,做了一個輕笑的表情,提了提鞘帶便走了。
王將知道,這是做多少就拿多少的意思,看他業務能力。
“媽的!”王將罵著又趕往燥都,找這裡的從劍彩刀。
“菜刀,天劍一個月前被奪,滅邪盾的保險很快就要到這裡,地劍他要解除墳墓的規則。”
“有這事?……”
彩刀摸了摸那根本沒有鬍鬚的下巴,還是抬頭說:“我懂了,我這邊破事一堆,沒啥辦法。”
“哼,反正我話傳到了。”
“奉勸你一句,從劍沒必要立於臺前。
“關你屁事。”
又過了幾天,王將快馬加鞭趕到潤都,來見潤都的從劍,鐵爪。
“王八蛋,看你那衰樣,怎麼去了趟東旗大陸變成這樣。”
“老子劍牌都沒了,還想咋的。劍心流逝,很快我就不是從劍了。”
陳兵也不顧什麼了,連武器都沒有帶來見王將,身上的繃帶一圈又一圈,估計還得捆上幾個月。
而且還拿著水煙躺在椅子上,很是不屑地攤開四肢咕嚕咕嚕在吸,像是對王將說你來殺我啊,但尋劍者不殺手無寸鐵的普通人,所以讓王將牙癢癢的很。
“你在東旗大陸沒打聽到什麼?”
“去東旗大陸是我自願去的,幹你事了?怎麼不見你當時跟著我去?”
“你!……”
“救命啊!有人要傷害傷殘人士!”陳兵裝模作樣地叫到,也越來越小聲,他好像還不算“殘”,這一巴掌呼下來不是開玩笑的。
“唉……”王將失望地搖頭,陳兵的確不再是尋劍者了,膽子都變得這麼小。
“隨便你吧,我要回去舞都了。”
離上墳過了一個月了,王將回到舞都,立即就有尋劍者激憤地彙報,裂都的從劍過來屠殺舞都的尋劍者,連他副手李玉都被他殺了,王將揉揉眼內角,罵道:“還有這事?立即把陣亡名單列出來,明天我要詢問證人。”
夜深了,空無一人的房間裡王將坐在椅子上,喝了口烈酒,翻開紅箱子裡的信封:
【王將,李玉此前被收歸於鐵家,鐵家企圖讓楚馬兩家覆滅,以低價從尋劍者手中收納其家業。】
【舞都比燥、裂、潤都都要繁華複雜,或許彩刀那樣在陰影中肅清的做法更適合你。】
王將將信捏成一團丟進火盆,看著滿屋的空格子,扶住額頭深深地嘆了口氣。
“他嗎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