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茗月道:【你看,昨晚我是要切回自己的大號去辦大事,是不是?】
七七:【辦大事是指胖揍顧旭禾一頓還是按著辰星畫一晚上肖像?】
【你不覺得顧旭禾很像勾搭我妹的黃毛嗎?】
七七回憶了一下,那人油嘴滑舌,一身米青子味還調戲主兒,確實很黃毛,於是它回:【像。】
【那我打他,警告他離我妹遠一點算不算大事?】
【算!】小主子是它和主兒一起看到大的娃,這是小主子的終身大事,確實刻不容緩。
【所以我昨晚出門了,為了甩掉秋景祿,不得已摘下面具,讓很多人看到了我的面容。你說,消失了兩個月的殿下突然出現,那幕後之人是不是會害怕?害怕了就會加速自己的計劃,直接把離京送上斷頭臺。在此之前你也看到離京中毒了,應當是受到了一番折磨,這些是不是因為我的出現導致的?】
【好像...確實。】
【那我去劫囚應不應該?】
【應...該。】
【那我劫囚導致秋景祿被連累,我不應該回來救他?他可是男主。】
【好像...沒毛病。】
【所以你還要說我是濫用職權嗎?】
七七自閉了,雖然很不想否認自己,但主兒確實說的做的都合情合理,驀的,它想起什麼,問:【為什麼諸葛潤會把主兒抓起來,而不是交給執法司?主兒這個號的名氣那麼大,他怎麼敢這麼明目張膽的?】
【他連執法司掌印都敢推到斷頭臺,還能有什麼不敢的。】她看他不是想辦生辰宴,他是想直接辦“登基”大典。
另一邊溫錦書打了個噴嚏,聲音在空蕩的牢房中迴盪,“好冷。”
入獄時候面具和狐裘都被沒收了。
他縮了縮脖子,“流晴兄和么么被蘇二接走了,不知道他們會不會來撈我們。”
“誰知道呢。”秋景祿掃了一眼蘇茗月,“師姐,你不會讓我們死的吧?”
“不會的,相信我。”蘇茗月認真臉。
不知為何,她這副表情讓兩人心中頓時生出不妙之感。
這時,距離牢籠數十米的階梯高懸處有亮光闖進來,幾道身影背光走近。
隨著這些身影入內,牢門關閉,光亮消失,牢房再度陷入昏暗。
諸葛潤緩步走來,侍從在蘇茗月三人籠子前放了一把鋪著虎皮的椅子,他輕甩斗篷,坐在椅子上,從侍從手裡接過茶盞,輕呷一口說:“江茗雪,久聞大名,今日一見,倒意外有幾分熟悉,可以問你幾個問題嗎?”
不等蘇茗月回答,他打了個響指,秋景祿和溫錦書的籠子一陣嘩啦聲,粗重的鐵鏈出現在牢籠中,將他二人吊起。
籠絲像玫瑰的根莖伸出許多尖刺,那些尖刺時而伸長時而縮短,好似在說只要它想隨時可以刺穿籠中鳥。
溫錦書雙眸睜大,“這不公平,為什麼她沒有被吊起來?”
蘇茗月憋笑,抬起帶著珠串的手理了理頭髮,那珠串在她纖細白皙的手腕上異常顯眼,她佯裝悲憤,“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師兄?快把他們放下來。”
七七:yue,好假。
諸葛潤動動手指,一根刺瞬間穿透溫錦書肩膀,溫錦書壓抑痛呼,額頭出現細細密密的汗珠,他艱難開口,“茗,雪師妹,你不,親自為我包紮,很難收場。”
秋景祿冷嗤,“你話真多。”
噗嗤一聲,尖刺穿透秋景祿手臂。
他咬唇,本就淡粉的唇瞬間沒了半分顏色。
“你,你有什麼問題就問,不要這樣對待我的師兄師弟。”她轉頭對兩人說:“師兄師弟你們放心,我不會讓你們死的。”但是應該會受傷,所以這就是為什麼她要給秋景祿療傷,就是怕他挺不過後面的折磨。
七七:主兒你是故意的吧?
“江姑娘,你與蘇茗月是什麼關係?”
蘇茗月抿唇,右臉頰梨渦若隱若現,“我與她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這是實話。
接連兩聲噗嗤,尖刺分別穿透了溫錦書的大腿和秋景祿的肩膀。
血滴滴答答的落,聲音在這空曠的大牢中極為突兀。
蘇茗月身體一抖,似乎是怕極了,抖著聲音問:“我回答你了,你為什麼還要傷害他們?”
諸葛潤道:“江姑娘,回答錯誤是要接受懲罰的。”
“你怎麼確定我說的就是錯的?如果你知道什麼是對什麼是錯,還來問我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