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下手呢?這樣做除了徒增母子嫌隙之外沒有半點好處,她究竟圖什麼呢?
這些日子我仔細想過了,能讓她這麼做的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趙寧身份定然不簡單,為了不影響趙寧的前途,她不能讓她兒子有任何把柄或者醜事,是不是?”
鄭琰輕笑一聲,舌尖下意識抵了抵後槽牙,呢喃道:“橋歸橋路歸路……”
他想,這徐公子還真是個冷心冷肺的人,只不知他今日這話幾分真幾分假,若是假的倒也罷了,若是真心的,讓趙寧知道了,不定會氣成什麼樣。
看來他家那個看似擰巴,實則專情的小公子,怕是有大苦頭吃了。
鄭琰:“我也有一事想請教公子。”
徐鳳鳴:“先生是想問我,既然明知道跟趙寧沒結果,為什麼還要跟他糾纏?”
“是。”鄭琰說:“雖然我對那趙寧沒什麼好感,但他到底是我東家的掌中寶,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我家先生的面上,我覺得他就算是死,也當死得明白,是嗎?”
“這是自然的。”徐鳳鳴道。
他又垂下眼眸去看那篝火,火堆燒了這般久,火焰已經隱隱有了頹廢之勢,徐鳳鳴撿起旁邊的木材,加進了火堆裡。
他垂著眸,鄭琰看不清楚他的眼神,但他加柴的空檔,鄭琰似乎看見了他眼中閃過一抹別樣的神色。
鄭琰說不上來那是什麼,但他覺得那一刻的徐鳳鳴流露出來的神色,讓他覺得一向沉著冷靜的徐鳳鳴莫名的脆弱。
徐鳳鳴:“我也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