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刷然而出,直奔徐鳳鳴而來,
緊接著刺客們再次一擁而上,朝徐鳳鳴襲來,徐鳳鳴身子一閃,那鐵鉤抓了個空,落在地上,尖鉤直接抓進了泥裡。
緊接著那鐵索一抖,瞬間拔地而起,帶起翻飛的泥土。
徐鳳鳴躲過了那帶著鐵鉤的鐵索,卻沒躲過那撲面而來的柴刀。
他強提著一口氣,身子一縱,當胸一腳,狠狠地踢向迎面撲來的刺客,將那人手上的柴刀踢飛,又猛然一個迴旋單腿橫掃,將那人踢飛出去。
自己背部、腹部以及手臂卻同時中了三刀,胸口還被刺客補了一刀。
那一刀正好捅在他原有的傷口處,徐鳳鳴頓時呼吸困難,他雙眼發黑,險些暈過去,他強行把嘴裡的鮮血嚥了下去,然而嘴角還是溢位一絲血跡。
幾名刺客朝前一步,舉刀劈下,手上的刀突然毫無預兆地從手上滑落掉在地上,人也倒了下去。
緊接著,徐鳳鳴就看見這些刺客一個個地倒了下去。
徐鳳鳴再也支撐不住,他喉頭一甜,噴出一口鮮血,昏迷之前,他看見了向他跑來的趙寧。
他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第一眼看見的還是鄭琰。
徐鳳鳴:“怎麼?你是來給你家殿下報仇雪恨來了?”
“我的天,公子,你說話怎麼總是夾槍帶棒的。”鄭琰一臉的委屈:“得罪你的又不是我,你有火也不該衝我這無辜的人發呀。
公子,你就看在我不辭辛苦救你於危難的份上,別為難我一個拿錢辦事的人了,成麼?”
徐鳳鳴:“趙寧呢?”
“殿下他有事,一會兒就來看你。”鄭琰說:“公子,我跟你商量一件事成嗎?”
徐鳳鳴:“什麼事?”
鄭琰:“殿下來之前,你不要離家出走了行嗎?要不我沒法跟他交代啊,他會殺了我的。”
“他殺的是你又不是我,”徐鳳鳴說:“你是死是活關我什麼事?”
鄭琰:“……”
“嘖,”鄭琰感嘆道:“好狠的心。”
此時,另一間房間裡,趙寧眉目陰沉、眼神陰翳地坐在案几後。他周身泛著刺骨的冷意,看死人一般看著面前那渾身是血,已經被折磨的不能稱之為人的人。
“再給你一次機會,”趙寧森然道:“你主子是誰?”
地上那人的眼睛已經被剜了,現在兩個眼睛裡只剩下兩個血窟窿,滿臉是紫黑的血跡。
“怎麼?你們就這點手段嗎?”那人趴在地上,四肢不正常地扭曲著,冷笑道:“這也叫行刑逼供?”
“我還有更多的辦法對付你。”趙寧說:“你要不要試試?”
那人不屑道:“儘管使出來,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厲害。”
趙寧陪已經這人耗了一天一夜,要不是想從這人口中挖出他背後的幕後主使,他早就一刀結果了這人,哪裡還能有閒心跟他耗?
外面突然傳來敲門聲:“殿下,徐公子醒了。”
趙寧:“知道了。”
趙寧起身,說了三個字:“殺了他。”
隨後轉身往外走去。
“是。”房間裡的秦川道。
鄭琰已經被徐鳳鳴懟到房間外來了,鬱悶地站在門口,像個門神一般。
瞧見趙寧來了,他便識趣地走了。
趙寧在門口站了半個時辰,才鼓起勇氣走進房。
徐鳳鳴以為鄭琰不服氣,又回來了,他睜眼一瞧,瞧見趙寧從門外走了進來。
兩個人隔空對視,卻無話可說。
二人靜默良久,趙寧鼓足勇氣走到徐鳳鳴榻邊坐下,半晌,才憋出一句:“好點了嗎?”
徐鳳鳴:“託你洪福,暫時死不了。”
趙寧:“……”
趙寧噎了半晌,又憋出一句:“我找了你很久。”
“怎麼?是想看我死了沒有?”徐鳳鳴冷笑道:“見到我沒死,你是不是很失望?”
趙寧:“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徐鳳鳴:“那你是什麼意思?”
趙寧:“我一直在找你,我想找到你,然後我們……”
“然後繼續讓我當你的玩物?”徐鳳鳴失笑道:“趙寧,哦不,王子殿下,您可真是好心計啊,騙得我好苦啊。”
“我不是有意騙你。”趙寧急忙解釋:“我是怕你知道我的身份以後,就離我而去,我、我……”
“是我自己太蠢,與你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