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門口等你吧。又是你喊我。”護士說著輕輕推開了門,何夕點點頭,輕輕地走了進去。
護士眸中一暗,將門輕輕關上。
何夕小心地走到床前,先是仔細觀察了病人的面色,此時這名青年男子正安靜地躺著,面色枯黃,面板凹凸枯黃,臉頰凹陷,雙眼也塌陷,嘴唇沒有血色。
何夕伸出手握住男人的手腕,男人突然睜開眼,烏黑的眼中滿是狠戾,何夕立馬後退,男子立刻從床上躥了起來,雙手伸向何夕,何夕立馬往門口跑,男子跟著跑了下來。
門打不開!何夕猛地敲了一下門,“快開門。”隨後立馬往旁邊跑,男子撲了個空,男子紅著眼,凶神惡煞,“殺了你,殺了你。”
何夕一邊躲避一邊喊,奈何隔音效果太好。
何夕拿出掛在脖子上的哨子,用力吹著,男子一個縱身從何夕身後撲了過去。
此時暗處的古武安保隊身上的監測器震動了起來。
“危險訊號,小姐有危險。”
“地點垂直18米,目測大概是五樓。”
只見古武安保隊直接順著外面的圍牆,沒用任何防護措施,直接攀爬到了五樓。
“翟小姐,何小姐應該看得差不多了,我們過去吧。”護士看了好幾次時間,最終還是忍不住開口說道。
“急什麼,看病哪裡這麼快。”翟筱聆給了護士一個眼神,護士欲言又止。
黎邵北看了看護士的樣子,心裡直覺不安。
“我過去看看。”黎邵北直接起身,拉過護士。翟筱聆癟了癟嘴,跟了上去。
此時一間病房的大門被砰一聲踹開——
見狀,黎邵北趕緊跑了過去,只見何夕捂著脖子,身邊五個古武安保隊隊員呈防禦姿態將何夕圍在中間,其中一人已經將那名病人反手扣下。而一旁的玻璃已經被砸碎了,碎玻璃撒了一地。椅子倒在地上,很明顯的打鬥痕跡。
“啊,殺了你,殺了你。”那名病人即使是被反扣著,但還是不停掙扎,不停吶喊,滿臉的猙獰。
“老大,你怎麼樣?”黎邵北上前,古武安保隊剛要攔,何夕揮了揮手,幾人退下。
“我沒事,還好他們來得及時。”何夕捂著脖子,自己這脖子真的是招誰惹誰了。
“何夕姐,怎麼回事?他怎麼醒了?”翟筱聆關心地上前問道,隨後看向護士。
“這,可能是麻醉劑使用得太多了,他身體產生了耐藥性。對對不起,何小姐。”護士連忙說道。
“為什麼這個門,打不開?”安保隊長問道。
“門打不開?”黎邵北走到門口,檢查那扇門。
“啊?門門打不開嗎?這個門是好的啊?”護士有些緊張,時不時看向翟筱聆。
何夕看了護士一眼,又看了翟筱聆一眼,隨後慢慢走到男子身邊,“把他的手伸出來。”
安保隊一人上前,將他的手抽了出來,男子的指甲很長,朝安保隊身上就抓去,不過穿著特質的安保服,這點小動作對他們造不成任何傷害。
何夕將手搭到了男子的手腕,眉頭越皺越緊,“他的免疫力有問題,他是不是有病?你老實說!”
何夕看向護士,護士一個機靈,“他,他有艾茲。”
“什麼?這麼嚴重的事情為什麼沒有提早說!你知不知道這樣是在害人!”黎邵北怒火中燒,轉身立刻去看何夕。
“你有沒有受傷,脖子讓我看看。”
安保隊的人也是一臉緊張地看向何夕。他們覺得自己好沒用,身為何氏的王牌,竟然讓繼承人三番四次出事。
“我沒事吧。”何夕在聽到的時候心裡一驚,摸了摸脖子,黎邵北直接湊了上去,將何夕的脖子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
“脖子沒事,身上呢?有沒有哪裡有傷口?”黎邵北擔心地看著何夕。
古武隊也是仔仔細細檢查了男人身上,確定沒有傷口,鬆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你為什麼沒用我給你的東西。”黎邵北有些惱怒,不再一口一個老大了。
“對啊,我忘記了。”何夕也是反應過來,看了看手上的戒指。
“你還有沒有什麼要說的?”何夕看向護士,目光犀利。
護士有些心虛,“沒沒有。我以為只是普通把個脈,想著這是關於他的隱私,就”
“是嗎?那為什麼他體內沒有短時間打過麻醉劑的跡象?”何夕盯著護士,隨意地看了翟筱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