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怎麼可能?明明登記單上寫著麻醉劑已經打了的。”護士顫顫巍巍去拿床尾掛著的本子,“啊,這明明寫著打了,不對,這是昨天的登記本,這”護士看了翟筱聆一眼,隨後說道:“是我失職,是我沒有看仔細。”
“何姐姐,你的脖子還好嗎?要不要去樓下找醫生看一下。”翟筱聆假裝關心地岔開話題。
“你忘了老大本來就是醫生了嗎。”黎邵北涼涼地說,雖然沒有證據,但這麼多巧合加在一起,足以說明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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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我們先回去了。這個病人應該已經瘋了,還是送精神病院去吧。”何夕最後說道,便走出了病房,古武安保隊的人跟在身後,在路過翟筱聆和護士的時候,眼神冰冷地看向她們。
黎邵北走到翟筱聆面前,用極其冷漠的語氣說道:“翟天啟知道今天的事嗎?”
“你在說什麼?今天不過是一場意外。”
“意外,大家心知肚明。你剛才太鎮定了,從看到老大被襲擊,到門被鎖,到知道病人有愛茲,再到病人沒有打麻醉劑,你都太冷靜了。你覺得大家看不出來?”
黎邵北冷哼一聲,跟上何夕的腳步。
“老大,你準備怎麼做?”車上,黎邵北問道。
“什麼怎麼做?”何夕反問道。
“你不會準備放過她吧?這事很明顯是她預謀地要害你。”黎邵北憤憤不平。
“再怎麼說她都是翟天啟的妹妹,把這件事告訴他吧。”何夕嘆了口氣。你說h國人要害她就算了,怎麼國內也有人要害她,她真的是太無語了。而且這個人還是翟天啟的妹妹,自己和她都沒怎麼見過吧。
“我去和他說,免得你隱瞞那麼惡劣的情節。”黎邵北說著就撥通了電話。
黎邵北倒也沒有添油加醋,也沒有摻雜個人情緒,只是將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你在聽嗎?”電話對面一直很安靜,隨後傳來了砸東西的聲音。
“我知道了。”隨後翟天啟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切。”黎邵北說:“不過翟筱聆這個都屬於陽謀了吧,生怕別人看不出來。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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