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能威脅到發病者,只是想借此擾亂他的行動,為自己爭取一點應對這危險局面的時間,哪怕只是短暫的一瞬。
他趁著發病者還沒有做出下一步舉動,撒開腳丫子一個箭步衝出了審訊室,並將厚厚的金屬門牢牢的關上,暫時將這危險隔絕在內。
審訊室外的警員們早就目睹了一切,有的警員當然知曉這是一種什麼東西,但不明所以的警員還在一個勁的詢問著發生了什麼情況。
霍輝陽定了定神,他的手放到腰間,但並沒有摸到配槍,這才想起來,剛剛放置蘇朦月回禮的時候,將配槍放在了辦公桌上。
他一邊從單向透視玻璃觀察著發病者的情況,一邊伸出手,對著身旁的警員說,“快,把你的配槍給我。”
霍輝陽握著槍,輕手輕腳的將金屬門開啟能容他透過的一條縫,閃身進入到審訊室內。
此時,發病者依舊站在審訊室的桌面上,保持著剛剛的姿勢,背對著霍輝陽,這倒讓霍輝陽感覺到有些奇怪。
發病者不應該是極具攻擊性的嗎?為什麼從始至終發病者都保持著這個姿勢?
霍輝陽舉起槍對著發病者的後腦,隨後伸出手輕輕的敲了敲金屬門。
發病者聽到響動,緩緩的回過頭來。
“嘭嘭”兩聲槍聲響起,子彈沒入了發病者的眼睛之中,血液和發病者的眼睛一樣通紅,正緩緩的向外溢位。
“喂,別太好奇了,跟我來,做好你的工作。”一個警員對著一個保潔打扮的女人說著,這女人已經將審訊室內發生的一幕盡收眼底。
“哦哦,好的,警官。”保潔回應著警員的話,將目光收回,跟著警員前往需要打掃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