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麼 ?”
上官淺伸手抱住宮尚角的腰 :“宮二先生還說自己不是一個溫柔的人 ,可我覺得宮二先生是天底下最溫柔的男人 。”
“我沒事兒 ,只是前幾日受了點風寒而已, 宮二先生不必擔心 。”
宮尚角神色有些不自然 :“誰擔心你了 ?”
“是,是,宮二先生沒擔心我 。”上官淺笑著說。
宮尚角忍了又忍 ,還是沒忍住, 問出聲來:“吃藥了嗎 ?”
上官淺“噗嗤”一聲又笑了 :“沒有。自從長老遇害之後 ,出入醫館都需要徵公子的手令,取藥也很嚴格 。”
宮尚角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 :“拿著它去取藥。”
“這是什麼?”
“代表我指令的令牌,可以在宮門內肆無忌憚的行走。”
上官淺接過令牌,又笑出聲 。
宮尚角擰眉:“你在笑什麼 ?”
“宮二先生給我令牌, 我很高興 ,所以就笑了 。”
宮尚角覺得她在嘲笑自己 ,可是自己沒有證據 。
他突然覺得上官淺今天這行為和蘇小婉很像 ,如果蘇小婉在這裡的話 ,肯定哈哈大笑。
“以後別跟著蘇小婉學 ,你和他不一樣 。”
上官淺重新勾住宮尚角的脖子 :“我和小婉妹妹當然不一樣, 她是屬於徵公子的, 而我是屬於你的 。”
“對了,徵公子和小婉妹妹來過 ,一直在門口陪著宮二先生 ,小婉妹妹睡著了,徵公子才送她回去了 。”
宮尚角看著近在咫尺的臉 ,只要自己稍微上前一點兒, 就可以再次吻上她的唇 。
“你和遠徵弟弟不是不對付嗎 ?今天怎麼如此反常,替他說話 ?”
“沒有啊!”上官淺說 :“我只是告訴你事實而已 ,再說了,他是你弟弟 ,將來也是我弟弟 。”
話畢,她的唇便吻上了他的唇 。
女人的身體和男人的身體不一樣 ,女人的身體軟的不可思議 ,吻也不一樣, 上官淺的吻如春風化雨。
她的唇輕輕在他的唇上撕磨著,宮尚角感覺自己的一顆心都快融化了 。
很快便不滿足於淺嘗輒止,摟著她腰的力道猛的用力,很快便反客為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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