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塗上了。
果然很疼,剎那間讓蘇小婉有了流眼淚的衝動。
可她生生忍住了,不能再哭了,明天不能讓父母、哥哥看出來。
塗完藥,看著蘇小婉一副很疼,想哭又不敢哭的神情,宮遠徵心疼的不得了。
他輕輕把她摟在懷中,試探性開口:“發生了什麼事能告訴我嗎?”
蘇小婉搖頭。
【不能告訴你呀,我是無縫的刺客呀!】
【是你最痛恨的無縫的刺客呀,怎麼能告訴你呢?】
【我也不想當無縫的刺客呀,可我來到這裡就是無縫的刺客了,我能怎麼辦呀?】
【嗚哇,我怎麼命這麼苦呢?】
【這個身份真是爹不疼,娘不愛,夫君不喜啊!】
【嗚哇,可是我本性善良啊!】
【嗚哇,你們能不能看在我從未做傷心害理的事情的份上,原諒我呀!】
【嗚哇!嗚哇!】
一系列的心聲差點讓宮遠徵破防。
甚至有了大聲告訴蘇小婉,他早就知道她是無縫的刺客。即便這樣,他也依然喜歡她的衝動。
可最後的理智又讓他生生把這份衝動壓了下去。
他只能抬起手一下又一下輕輕拍打著她的背,不停地安撫她。
不管怎樣,我一直都在。
夜越來越深了,窗外的天空像是被墨水浸染過。
蘇小婉的情緒終於在宮遠徵的安撫下平靜下來。
她退出了那個讓她感覺安全、溫暖、沉醉的懷抱,啞著嗓子說:“不早了,你回去睡吧。”
“你沒事了嗎?”宮遠徵問。
蘇小婉點頭:“沒事了。”
“嗯!”
這畢竟是蘇小婉的閨房,他倆雖然有婚約,但還未成親,他也不好意思多待。
剛要走,卻發現蘇小婉手腕處彤紅一片。
宮遠徵皺眉問道:“你手腕怎麼了?”
蘇小婉趕忙用袖子藏起來,支支吾吾道:“沒事,就是被豬拱了一下。”
事實上是被她自己搓的,被那個畜生碰了一下,噁心的不行。
宮遠徵:“......”
笨死了,撒謊也不會撒謊,哪來的豬?
宮遠徵從懷中掏出藥膏,牽起她的手,輕柔的幫她塗上了一層藥膏。
“以後小心點兒,別去豬欄了!”
“啊?”蘇小婉懵了一瞬:“我沒去豬欄啊!”
這話讓宮遠徵都沒法接了!
“那大街上看見從豬欄跑出來的豬,離它遠點兒。”
“哦!”
聽到蘇小婉沒再說蠢話,宮遠徵悄悄鬆了一口氣。
她要是再冒出一句來,聰明如他也接不住了。
宮遠徵想起自己做好的暗器手鐲,從懷中拿了出來,握住她的手,幫她戴上。
“送給你的,看看喜不喜歡。”
蘇小婉抬起手腕看著那隻做工精美手鐲,一下子就愛了:“好漂亮啊,我好喜歡!”
宮遠徵嘴角勾了勾:“它可不止漂亮,還是最好暗器,可以殺人於無形。”
“哦?是嗎?快演示給我看看。”蘇小婉立刻就來了興趣。
【遠徵弟弟,你對我真是太好了,我眼下正需要這個呢!】
“聽說過暴雨梨花針嗎?”宮遠徵微微一愣問道。
“聽說過,是十分厲害的暗器。”
“我這個原理和暴雨梨花針差不多,只是容量有限,射出的梨花針,沒有它多,不過對付一個普通的高手也夠用了。”
“這個鐲子裡面裝的都是梨花針嗎?”
“對,有上百針呢,每一跟都被我萃了毒,只要刺中對方一針,他就能夠中毒。”
“哇塞,遠徵弟弟你好厲害啊!”
看著一臉崇拜自己的蘇小婉,宮遠徵感覺心裡比吃了蜜還甜。
他從懷中拿出一瓶解藥遞給蘇小婉:
“這是梨花針毒的解藥,被打中的人,只要在一刻鐘內服用解藥,就會平安無事。”
蘇小婉接過解藥,盯著手鐲一臉的激動,“遠徵弟弟你快告訴我怎麼用吧?”
宮遠徵從蘇小婉身後半抱住她,“我給你演示一遍,你仔細看著。”
“哇!只需這樣就行,好簡單呀!”
宮遠徵卻沒覺得簡單,有些不放心的叮囑道:“你可別